方,心裡充滿了惆悵。我拿出一支菸點著慢慢地吸,有風從身邊吹過的時候,我感覺格外的冷和迷茫。
“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愛惜自己?”我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我知道是他,但並沒有回頭,也不理會他,繼續抽著煙。
他慢慢走到我身邊,用手扶著我的肩膀,輕輕地說道:“若妍,聽我一句勸,好好愛惜自己,不要這樣繼續下去。(。pnxs。 ;平南文學網)”
那時我的眼淚已經湧上了眼窩,我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來:“不用你管,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我是我,你是你。”
“若妍”,我能夠感覺的到從他聲音裡透出的難過,他說:“就當是我這個當大哥的勸你,你還年輕,以後還要有很好的生活等著你去爭取,可你不要這樣毀了自己。”
“我不會再有什麼好的生活,沒有了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給我愛卻不接受我,騙子,你們都是騙子!”我大聲的喊著發洩著等待他的回答。
然而他只是痛苦地看著我,不做任何回答,沒有一句解釋和辯白,我當時幾乎是絕望地跑著離開了他,扔下他一人去難受吧。
曾經我特別嚮往每天的辦公室工作,因為有他,每天看見他,什麼也不用說,我們兩個只要互相望著,一切便都能心領神會。後來我變得懼怕了,我們的關係被無情地阻隔在冰山地帶,我甚至後悔遇見他,心裡想著如果他不調離這個辦公室,那麼我會去和領導請求讓我調出。
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讓我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那天我們都在埋頭看局裡剛剛下發的一個檔案,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來,他走出去接電話,不一會又回來匆匆收拾了一下辦公桌,然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發生了什麼事?我莫名其妙。下班的時候看見我們的局長也往外走,我趕上他向他問了老瞿的事。他告訴我說你不知道嗎,小瞿的妻子得半身不遂有幾年了,一直是坐在輪椅上的,剛剛他女兒來電話說他妻子出了點狀況,他跟我請了假馬上就回去了。
他妻子半身不遂?原來是這樣!聽到這些我不知道當時是怎麼一種心情,理解?同情?好像都不是,反正很複雜,我覺得文浩他太不容易了,在我心底即將要埋葬的對他的愛好像又死灰復燃了似的。
接下來的兩天下班我沒有直接回家,我悄悄地跟在文浩後面看他回到了家,他的家在一層。然後他忙著做飯,他女兒幫他,他們吃完了飯,不一會他推著他的妻子在小區裡轉悠一圈,然後又回去。我在暗中悄悄地看著這一切,心裡在做著一種好像是不可思議的但絕對是義無反顧的決定。
我要繼續愛他,等他,關心他,即使一輩子不結婚,我的心也始終在他身上!
那天晚上我約了他出來,我抱住他,跟他說了我的決定,沒想到他一下子推開我,堅決表示反對:“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若妍,你不要太傻了,聽我的,別再執拗下去,比我好的人多了,將來你還要結婚,還要好好地享受生活,只有這樣我才會為你高興。”
“可是你呢,你有沒有想過自己?你這樣苦著自己,我怎樣也不會好過的,文浩,我已經決定了,別再勸我,給我機會讓我可以愛你,幫助你,在我愛上你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別無選擇,我不能背離我的本心,除非。。。。。。你不要我。。。。。。”
文浩抱住了我:“若妍,你會受很多的委屈,不能有真正意義上的家,不能有丈夫,不能。。。。。。”
我堵住了他的嘴:“我都不在乎,文浩,只要我們兩個的心在一起就是一切,至少我不再是一個人了,讓我替你分擔,無論是陽光還是風雨,你都要記著,你身邊的我永遠屬於你。。。。。。”
他深深吻了我,我們就這樣一起走過了這麼多年,在別人的眼裡我們還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