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和這位“老前輩”多學習不少東西。
麵包再大也得一口一口吃,路再遠也要一步一步來,但墨菲斯同樣沒有辦法保證自己能準備個幾年幾十年後阿什坎迪還在異端裁決所內相安無恙,至少最近這一次次痛苦折磨已經讓墨菲斯有些神經質的對整個異端裁決所仇恨大增——試想那種痛入骨髓的折磨同步作用到墨菲斯身上時,誰能說忍就忍下了?
阿什坎迪作為長生黑暗物種,所擁有的不僅是堅韌的生命力,更重要的是恐怖的耐心和承受力,但是當那些酷刑和折磨一同作用到即將十六歲的墨菲斯身上時,恐怕沒有幾個同齡人能坐得住。
墨菲斯最擔心的是,若是阿什坎迪撐不到自己去救她便被異端裁決所處決,那是不是自己會直接死掉?
……………………………………………………………………………………………………………………………
君士坦丁在一場本該規模隆重的晚宴過後陷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氛圍。
溫德索爾家族的繼承人在一道足以媲美“聖降”的光華中消失,這事情說出去恐怕很難有人相信,可是超過半數君士坦丁人口都目睹了那道夜空中豎立的巨大十字架,這之後怎麼解釋?
牧首聖庭在第二天便宣佈這一神聖事蹟是某位主教祈禱顯靈的緣故,證明拜占庭的“神佑之國”名號徹底坐實,而信徒們更應將自己的信仰奉獻給純潔博愛的上帝。
類似的話語已經讓上層貴族耳朵聽出了繭子,但沒有一個人會在這件事上有任何多餘的廢話。
查士丁尼家族被墨菲斯擊敗的繼承人薩拉?查士丁尼以及其他所有一線大家族集體緘默不語,但是溫德索爾公爵率領的醫護騎士團卻依舊按計劃進行著準備——說是即將去前線打仗,事實上還要等過了這個冬天,動員令雖已下達,但等到所有騎士步兵完全集結完畢並出發至少還要三四個月時間。
一場戰爭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溫德索爾公爵宣佈的訊息是愛德華三世大帝表示的一個意向——即接下來帝國的主要重心和焦點事件,所以留給貴族們的時間還多得很。
只是留給阿卡爾公爵的時間,總是不夠。
自己的兒子去哪裡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阿卡爾公爵根本無法和誰去探究這個問題——和阿什坎迪簽訂聖僕契約的事情是絕對不能透露的,否則招來的或許是滅頂之災,只是當事件發生後的第三天,公爵府的門前多了一個讓阿卡爾公爵絕對想不到的身影。
一襲黑袍,刻板的表情讓一張本該動人的面龐變得異常冷漠,沒有隨便闖入公爵府,卻就這麼靜靜的站著,衛兵禮貌詢問其後得到的答案讓人摸不到頭腦,最終上報公爵府老管家後卻看到阿卡爾公爵走出了府邸,親自來迎接這位陌生的客人。
“歡迎。”
本來想客套什麼的公爵最終還是隻說了這兩個字,而這似乎也讓魔法師黛拉表情微微緩了緩,並未多餘廢話,跟隨公爵走入府邸客廳的黛拉直接開門見山道:“我需要知道他都做了什麼。”
“我不會因為你說自己是墨菲斯的導師,便隨便把一些或許這輩子都不會說的東西傾訴而出,我想你也明白我的意思。”
望著一身黑袍而沒有任何標記的魔法師黛拉,溫德索爾公爵聲音低沉,他當然調查過墨菲斯接觸過的所有人的資料,這位導師的資料乾淨的彷彿從天而降,除了寫到她是一位“旅行法師”以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描述,甚至連“信條”機構都無法查詢到她的訊息。
要知道,讓“信條”組織調查某個人,基本上這個人小時候尿沒尿過床的資料都能查個**不離十,只是眼前的女人和當初潘塞爾魔法學院院長弗洛伊德那句“師承一脈”似乎並無太大聯絡,渾身上下毫無魔法波動,連法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