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包括什麼,但是我想墨菲斯將它們留在這裡並不是為了讓這些東西成為展品,毫無意義的腐爛在這裡。”
黑格爾在做著最後一次努力。
康普頓本不想廢話,但是看到黑格爾如此誠懇的mō樣,原本準備直接揮拳的他停頓半晌,聲音低沉的回答道:“如果讓我食用普通人的血液,可以充飢果腹,給我高階神術師的血液,可以晉升等級,但如果是教皇的血液,我會死。”
這句話的意義很明顯,黑格爾並不難聽出其中的意味,但是他此刻已沒有更多選擇。
“我沒有退路。”
黑格爾抬手便是一拳——康普頓早有準備,架臂格擋,卻無奈子爵吸血鬼和高階大騎士之間的鴻溝無法逾越,僅僅三擊之後康普頓便被黑格爾抓住臂膀扔飛了出去。
似乎是遵守著內心某種原則,黑格爾自始至終沒有使用任何武器。
邁步向前,他伸手推向了木mén。
可是在這一剎那,讓黑格爾和康普頓同時感到意外的是——木mén竟然率先自己開啟
跟隨阿什坎迪一路飛行的墨菲斯望著腳下的陸地,一陣恍惚。
不知道飛行了多久,阿什坎迪在一個又一個山峰之上眺望,最終尋覓到了一個公正天使卡爾帕里斯所說的“最高處”的地方。
如果說普通的山脈在視野內可以稱作“連綿起伏”,那麼眼前這處山峰則可以稱為“拔地而起”。
這是一座普通強者都無法攀登的山峰,它就像是被土元素刻意砌成的石柱,沒有什麼山坡或山路,直上直下,完全是直徑超過兩公里的圓柱體mō樣,“山頂”隱沒在雲霄之中根本無法看清盡頭,彷彿連結到另外一個世界。
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使徒之座”——庇護所的居民早在很久以前便不再去試圖攀登它,因為這上面什麼都沒有,唯有光禿禿的一片。
可是並不清楚情況的墨菲斯和阿什坎迪卻在此刻藉助蝠翼飛行到了高空之上的“山腰”。
“看起來,我們到了。”
阿什坎迪伸手轟向了眼前的山體,巨力之下,岩石山體被生生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凹陷,兩人此刻距離地面足有四千米,但之所以阿什坎迪停留在這裡,是因為上空卻突然出現了由禁空結界覆蓋的區域。
邁步躍進坑dòng,彎腰喘息的墨菲斯面sè卻是異常難看。
阿什坎迪看出了他的不適,卻也明白這和權杖的遺失有關,她抿著嘴chún,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反倒是墨菲斯伸手擦了把額頭的冷汗,虛弱的笑道:“我還行,只是覺得有些冷。”
豈止是冷,墨菲斯此刻感受到的是徹骨的冰寒。
阿什坎迪對墨菲斯的情況一清二楚,她望了望千米高空下遠處的景sè,下層的雲霧已經遮蔽陸地的影子,抬起頭,直上直下的山壁如夢境一般讓人無法相信竟然真的有這樣的山峰存在,千米外的視野盡頭仍然看不到所謂的峰頂,禁空結界的存在,讓即便是君王級的阿什坎迪都無法運用元素或蝠翼繼續飛行——所以留給兩人的選擇只剩下一種。
徒手攀登。
“你說如果我們爬到頂峰,卻發現什麼都沒有,該怎麼辦?”
臉sè極差的墨菲斯突然問道。
“怎麼辦?到時候再說。”阿什坎迪背靠著冰冷的石壁,有些出神的望著眼前的傢伙——認識的時間並不算長,可是經歷的事情卻絕對不算少,這個曾經弱小而年輕的傢伙正在一步一步走向強大,不過他似乎始終在生死邊緣線上掙扎。
就像自己當初一樣。
兩人已經在天空之上飛行了足足接近一個星期,墨菲斯已經不知道自己看到了幾次rì出rì落,餓了就去森林隨便抓點野味,有時為了省去烹飪時間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