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
“你的臉怎麼了?”年輕女人蹙著眉,端詳著文晴臉上的紅痕,拇指輕輕地碾過。
她又不放心地拉過文晴的手檢查,很自然地發現了手背上被上官橙情急之下咬的傷口。原本傷口上被上官橙小心地塗了消炎藥膏,這會兒因為文晴的一通折騰已經凌亂成一片,有的地方甚至還有粉嫩的肌肉翻著。
“她……她打你了?”年輕女人的聲音顫抖,“她怎麼敢打你!”
突然,年輕女人咬著牙,表情猙獰,把文晴的傷手舉到她眼前,厲聲道:“是不是她打的?!”
文晴終於有了反應。
當聽到年輕女人氣急敗壞地吼時,文晴激靈一下酒醒了一半。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被一個陌生的女人摟在懷裡,這個女人還抓著自己的手大聲地質問自己。
霍然推開年輕女人,文晴踉蹌著扶著吧檯站起,急退一步,睨著對方,不滿道:“你認錯人了吧!”
年輕女人本來是銀牙咬碎怒火直撞腦門的,不提防手裡一空,文晴已經掙開了自己的懷抱。她錯愕地凝著一臉戒備狀的文晴,內心瞬間被鋪天蓋地的失落感所佔據。
“你……你不認得我了……”年輕女人心念似灰,快要哭了。
文晴滿腹狐疑地打量著面前的女人,不得不承認對方確實是個美女,和上官橙的溫婉端莊不同,這個女人是個妖冶範兒的,那雙勾魂的眼睛要是再畫上濃妝,十有八|九是個魅惑天下的主兒。
她這時才關注起自己所處的環境來。掃視了一圈,文晴一拍腦門——
擦啊!這不是les酒吧嗎?姐的腿兒咋就這麼賤蹽這兒來了?擎等著被勾搭呢嗎?
眼前這位,不會是失戀了,跑酒吧來勾兌姐的吧?
文晴嚇死了——
她和上官橙的老賬還沒算清呢,可不敢再被別的女人沾上,要了親命了!
要死要活地擺脫開陌生女人的“生撲”,文晴扎著手,急三火四地:“哎哎哎!你別亂來啊!我真不認識你!”
陌生女人本想抱住文晴,卻被文晴果斷地躲開,撲了個空。她擰著眉頭看著文晴,突然失笑,意味深長道:“你還是這麼專一啊……”
文晴呆住。
“還是”是啥意思?姐們兒我真不認識你。
她想著,又不放心地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最後確定:別說這張臉了,這女人身上哪哪她都不認識。
還是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文晴想罷,掏出錢結了酒賬,抬腿就打算遁走。
不成想陌生女人早算到了她的想法,一個箭步衝上來,在文晴身後緊緊環住了她的腰。
文晴的眼睛倏的瞪圓了,人也被死死釘在了原地。
常言道“蛇打七寸,狼打腰子”,但凡動物都有個“弱點”,而咱文大爺的“弱點”就是後腰,亦稱“敏感點”。
往年間,只要曾經的上官橙在她身後這麼一貼一膩,雙手朝她腰上這麼一環,文晴的“性|敏感帶”就像電路一樣瞬間被接通了,接下來出現的八成就是些兒童不宜的鏡頭。
所以,習慣使然,被這麼一摟,文晴就像只被拎住後脖頸的毛的貓咪一樣,老實了。
柔軟的女人的身體緊緊地貼附上來,還有獨屬於女人的曲線,使得文晴的呼吸都要停滯了,這種感覺她分外熟悉,不過她還算清醒,立刻提醒自己身後只是個陌生的想要勾搭自己的女人。
既然陌生,那就不用留什麼情面,更不必憐香惜玉了。文晴猛扯開女人扣在自己小|腹上的雙手,拽著她的身體脫離了自己,也不廢話,甩開手抬腿就走。
陌生女人手上一疼,又是一愣,反應過來的時候文晴已經走遠了。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