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親,即便他滿手血腥。
那時,他也才九歲。
秦褚癲狂般撕扯,吶喊:“那就殺了我,動手,快動手啊。”鐵鏈纏繞的四肢,血肉泥濘。
“只是,”微微斂了眸子,容顏越發顯得冷峻,秦宓輕言,“可惜了。”
秦褚瞳孔驟縮,指甲斷在了石板中。
求死不能……
如此場景,那般熟悉。十三年前,秦宓也是如是說:“殺了我。”
子母蠱,讓人生不如死,驕傲去秦宓,甚至寧死。
當時,秦褚是怎麼回的?
他抬起高貴的頭顱,嘲笑著:“就這麼殺了……”高高在上得好似救世主,說,“可惜了。”
子母蠱,整整折磨了秦宓三年,那時,他也不過稚齡,咬破了唇也不曾求饒,只道:“秦褚,你會後悔。”
那年,秦宓弒母,破子母蠱,奪北滄兵權,北滄易主。
秦宓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