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照片帥多了。”護士花痴的道,雖然那個男人滿臉陰戾,但是能近距離看到這麼帥的男人,就算被凍僵了,也是值得的。
慕楚一下子聯想到那人是誰,急忙丟下保溫桶,轉身往外跑去。在走廊裡,他遇到了衛鈺。他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揪住他的衣領,問道:“歡歡呢?是不是被慕巖帶走了?”
他早就知道慕巖不會輕易放過歡歡,前些天他去跟慕巖談過,讓他跟歡歡離婚,他二話不說將他轟出了慕氏。他還記得他當時說的狠話,“既然盧文彥讓我們一家人都活在地獄裡,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大哥的轉變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若是站在旁觀者的立場上,他理解他。可是他要傷害的人,是他珍若至寶的親人,他無法理解他。
“慕楚,我跟慕巖認識了很多年了,他想做的事,沒有人能攔得住。”衛鈺道。
慕楚又豈會不知道大哥的個性,6年前,言姨出了車禍,大哥似乎知道了些什麼,從部隊退役下來。他對經商一竅不通,卻在短短三個月時間裡,將公司裡的事盡數掌握在手中,那時候他就知道,只要是大哥想做的事,哪怕前方困難重重,他也一定能夠做到。
可是現在,他要做的事是報仇,歡歡是無辜的,她從來沒有得到過關懷,憑什麼還要承受盧文彥種下的惡果?
“我不管攔不攔得住,我不准他傷害歡歡,否則我跟他沒完。”慕楚說完,丟下衛鈺大步離開。
………………
幽暗的室內,一場兩人運動剛歇。
白柔伊翻身坐起,拿出一隻女煙點燃,她吸了一口,對著虛空吐著菸圈,身後的男人又纏了上來,道:“你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
“那是當然,毒藥,你的計策太高明瞭,這樣就能讓他們自相殘殺,我真沒看錯你。”白柔伊側過頭去嬌笑道,她沒想到她真的押對寶了,這個男人雖然神秘也可怕,但是隻要能幫她,她不介意將靈魂交給魔鬼。
面具男人唇邊挽起一抹得意的笑,他伸手把她手裡的煙摁滅,“那你要怎麼感謝我呢?”
白柔伊斜睨了他一眼,傾身吻上去,“這樣的感謝夠了嗎?”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面具男人低喘了一聲,抬頭看著她,白柔伊麵頰緋紅,媚眼如絲的看著身上的男人,她就知道她沒有看錯人,這個男人,可以幫她將他們都摧毀。
慕巖,盧謹歡,這還只是開胃菜,接下來,我要讓你們活在地獄裡。
“不專心了哦?”面具男人俯下身去,封住她的唇,肆意挑起她的慾望。白柔伊眨了眨眼睛,斂去眼底的惡毒,積極回應面具男人的熱情。
“哪裡敢不專心啊,我還從來沒遇到過像你戰鬥力這麼強的男人。”男人就愛女人誇,尤其是在床上,面具男人也不例外,他偏頭咬著她的耳垂,眼裡的光芒卻閃爍不停。
白柔伊,你打的什麼主意,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想要利用我去對付慕巖,省省吧。
兩隻狐狸彼此交纏著,心裡卻在各自算計著對方,誰也沒有得到誰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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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謹歡坐在副駕駛座上,偏頭看著窗外。慕巖時而會轉頭瞥她一眼,看到她一聲不吭的坐著,也不像以前那般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他心裡很不舒坦。
別後這麼久,她沒有話想跟他說嗎?他鬧了那麼多的緋聞,也激不起她一點在乎嗎?為什麼她可以做到不聞不問,是真的對他死了心了?
趁著紅燈時,他傾身將她的頭強行扭了過來,冷冷的看著她,“怎麼,現在就這麼不想看到我?”
盧謹歡看了他一眼,閉上眼睛,說:“我困了,到了叫我。”她在消極的抵抗他,他很清楚,可是看著她這樣,他又覺得很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