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的手指一頓，瑞查德低聲叫道：“萊恩。”

下一秒，門外傳來應聲。

“把那兩個人處理掉吧，我不希望我的鳥兒心裡還其他的人。”

“是。”冷酷的聲音回答著，如同凱旋此刻的身體，從內到外在冰冷，她在後悔，後悔不該來招惹這頭睡獅。

凱旋顫抖著，尖銳的指甲刺進了掌心，她看著他，眼中滿是憤怒。

瑞查德滿意的笑著。

“啪！”一聲脆響。

瑞查德歪著頭，臉頰上那紅色的五指印在白皙的面板上清晰可見。

凱旋握著自己的右手，挑釁的看著他：“收回你的命令！”

瑞查德感受著從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感覺，狹長的眼睛微眯，裡面是風暴肆虐般的危險。

凱旋劇烈的喘著氣，胸膛上下浮動，不甘示弱般瞪圓了眼睛。

瑞查德伸出左手，猛的扣住凱旋的下巴，狠狠的，將凱旋的臉改變了形狀。

凱旋扭了兩下，便放棄了掙扎，她知道，如果次刻換了別人，也許這雙手狠狠掐住的不是下巴，而是那脆弱的脖子，緊緊的截斷呼吸，讓空氣無法再進入肺部一絲，然後心臟停止……

凱旋心中的怒火在減少，盯盯的看著眼前憤怒的人……

這次，是真的傷了他吧……

凱旋緩緩的閉上眼睛……

心，真的好累，因為那憤怒而哀傷的臉孔將心臟擠的滿滿的，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想不到，只有那藍色的眼睛……

重重的，重重的烙印在心底深處。

好想，好想什麼都不要去管，什麼都不要去理會，安心的，停在那汪洋般美麗的眼中，永遠永遠，只是，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做，無法推卸，無法逃避的責任。

凱旋將手輕輕的放到瑞查德扣在自己下巴的手上，看著他，然後感覺下巴的力量在漸漸減少，最終離開。她走上前，摟著他的腰，將她的頭埋進他的胸前。聽著那一聲聲為她而跳動的聲音。

她在他胸前輕輕說著，“瑞查德，也許我們真的該好好談談。”

“恩。”低沉的聲音，帶起胸膛的微微震動。

凱旋鬆開環繞的手，牽引著將他帶到床邊，將他輕輕推倒在床上，然後自己躺到了他的身邊。

瑞查德的手穿過她的脖下，將她抱在胸前。

“我……也許會結婚。”

無法掩飾的無奈，從頭頂傳來。

凱旋輕聲應道：“我知道。”

“和一個我不認識的，不愛的人結婚。”

“……”

“凱旋，你為什麼不能夠只有我？”

“因為我和你一樣，也有自己無法推卸的責任。”

“你是愛我的吧？”

“恩……”

“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

“……”

“如果，我，不結婚，你會只屬於我嗎？”

“……”

“凱旋，我想要你。”

“好……”

溼熱的唇從頭頂開始，緩緩的如羽毛般輕輕飄落，凱旋閉上眼睛，感受著那甜的膩人的溫熱，覆蓋著，融化，直到面板深處。

溫熱的氣息先在耳珠上留連往返，直到整個耳廓的顏色渲染上一層薄薄的粉紅後，方才滿意的下移，遷細的脖子，隱約有著口水吞淹的震動。

衣衫的扣子被解開，冰冷的空氣撫在肌膚上，激起一層細小的疙瘩，瑞查德用手溫暖著，用唇舌膜拜著，一點點，一寸寸，剛剛離開，便又落下，手中的肌膚是如此滑膩，如絲綢般，永遠也摸不夠，想要就這樣一直把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