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生是庶出,又是那樣的命格,難怪你會看不上。只是,二表姐你看不起金生直說就是了,為何會為了想推脫掉這門婚事而拿姑祖母的壽禮做文章?你知道不知道這樣是很不吉利的呀?”
之後,孫金生總是等二孃說完了,又將二孃給他安得罪名又都輕輕巧巧地推了回去。因此這兩人在雖是在這裡互相指責了好一陣,卻還是讓在場的人聽得一頭霧水,分不清誰說的是真的誰又是在說謊了。
眼見著陷入了僵局,而外頭又還有賓客未走。孫氏也不耐煩了:“這事情等壽宴結束之後再徹查二孃留在院子裡頭,你們幾姐妹先回去吧,將賓客招呼好了。”
孫氏看了孫金生一樣,還是沒有將他也留下來,畢竟是客人。
二孃聞言臉上一白,還想說什麼,孫氏卻是已經丟下她們自己當先往外走了,因為負責招待外院賓客的管事已經在外頭等了許久了,想是因為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孫氏親自出面。
“甘松你留下伺候二小姐,你們幾個都隨我出去吧。”
三娘等人看了垂著頭的二孃一眼,跟在孫氏後面魚貫出了正房。
那管事一見孫氏走了出來,便過來朝著她稟報。說是前頭禮親王與老太爺拼酒,兩人都醉倒了下來,禮親王雖是醉著卻是死活也不讓隨從扶他回地方上給他安排的別院,說那裡太破舊了,不去,要留在王府裡頭與太老爺繼續喝。
孫氏聞言眉頭緊皺。禮親王這人雖然身份高貴,卻也是個任性胡為的主兒,這個世人皆知。沒想到他與王宏到真的是王八看綠豆看對了眼兒了。只是禮親王雖然喝醉了,畢竟是親王之尊,現在人家明著提出看不上地方官給安排的地方,而是看上了他們家的,她總不能將人給趕出去。
可是禮親王帶來的隨從不少,而王家又有一些遠道而來的賓客要留宿,這樣院子房間自然是緊了,得趕緊地挪一挪,另外還有趕緊調派些人去外頭伺候。
這些都是要重新臨時安排的。孫氏一邊對那管家嬤嬤交代一邊往外去了。
到了前頭的廳裡,這裡已經擺好了許多的牌桌,還未走的女客們便打起了葉子牌。各家的小姐們不是坐在自己的長輩身邊幫著看牌,就是在一邊的偏廳中聊天說話。
孫金生突然湊到三娘和五娘身邊,笑嘻嘻地道:“怎麼樣?少爺我今日干得不錯吧?這個二表姐這麼狠毒,這次就讓她長一點教訓。”
五娘撇了撇嘴:“你自己的嫌疑還沒有洗清呢,高興個什麼勁兒?”
孫金生聞言卻是一付“你怎麼這麼笨”的表情看向五娘,見五娘鼓起了腮幫子一副氣鼓鼓的看回來,孫金生突然笑了,搖頭道:“五表妹,你可真是要跟哥哥好好學著些了。我的嫌疑有沒有洗清又有什麼關係?只要你二姐姐的嫌疑怎麼洗也洗不清就成了。哥哥我在這裡待不了幾日,又不用像你們一樣在你們祖母面前討飯吃。即便是這件事情真的是哥哥我做的,也不過是挨我爹一頓板子罷了,姑祖母她是不好對我動手的。而你二姐姐就不一樣了,現在你們的祖母懷疑她,以後可就有她受的了。”
“你……你是誰哥哥不要臉”五娘見他口無遮攔,氣罵道。
孫金生“嘖”了一聲:“少爺說了這麼多的金玉良言你一句沒有記住,卻只記住了‘哥哥’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哥哥不與你這朽木說了,哥哥自個兒找樂子去了。”說著孫金生就丟下三娘和五娘自己出了廳去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夜會
五娘看著孫金生的背影猶自生氣,但是想著今日能避開二孃的陷阱並且予以反擊還是多虧了這個人的,這氣就又生不下去了。
“三姐,你說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呀?”五娘猶豫了一下,眼神有些疑惑道。
三娘淡淡道:“是什麼樣的人又有什麼關係?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