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間的年齡差距,又否決了。
同樣對這件事情好奇的,除了三娘之外還有王箏。所以說,從某些方面說起來,三娘和王箏到還真的是趣味相投的一對姑侄。
於是在偷聽事件發生後的幾日,三娘與王箏一同參加鎮國公夫人的壽宴的時候,兩人又聚到了一起八卦。
見王箏神秘兮兮地將自己拉到了一邊,三娘自然是知道王箏是有話要與自己說。
“誒,你還記得上次伯父說的,他與四伯母有舊怨的事情麼?”找了一處人少的遊廊,一邊與三娘欣賞著傍晚花園的景色,一邊小聲嘀咕道。
今日莊郡王王妃也來了,老王妃回京之後就一直深居簡出,不怎麼參加京中的各種上層社會的聚會或宴會,一般收到帖子時候都是由郡王妃出席,很多時候三娘也在出席之列。
不過長輩們都聚在一起聊天打牌,對晚輩們的拘束也少了一些,反正都有丫鬟婆子們跟著,不會出什麼大事。
三孃的目光掃過了正在花園中與惠安郡主小聲說著悄悄話的惠蘭縣主,轉到了王箏的臉上,挑眉道:“怎麼,你知道?”
王箏有些得意:“那是自然,我是誰啊”
三娘恍然大悟地點頭,附和道:“是啊,我忘了你名兒叫做包打聽了。”
“王珂你沒大沒小”王箏偷偷捏了三孃的手臂一把,輕聲怒斥道。
三娘委屈地看了王箏一眼:“可是,姑姑你也沒有啊。”
王箏氣急,故意別過頭去不說話,想讓三娘好奇求問。
三娘忍著笑意輕輕扯了扯王箏的袖子,當作是自己求饒了。王箏憋了一會兒,終究是覺得把話憋在心中很難受,便勉為其難地開了尊口。
“好了,看你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
三娘忍不住輕笑出聲,王箏瞪向她,她立馬就收了笑,只是嘴角卻還是忍不住溢位了笑意、“我是去問了一個在府上養老的老嬤嬤,我小的時候這個嬤嬤還照顧過我的,所以我問她她便告訴我了。”王箏說出了訊息的來源,“只是,這嬤嬤年紀大了,有許多的事情她想不起來了。我與她說了好幾日的話才將那些個訊息大致的拼出來了。”
“……”這能稱讚為求知若渴麼?三娘無語地想。
聽不到三孃的腹誹,王箏道:“聽說當年四伯母剛剛嫁進王家的那幾年,還沒有如今這麼厲害,不過比起一般的新婦來說,她的性子也太過於剛直了。有一次是祖母的壽宴,四伯母也來賀壽,正好遇見了從外頭回來的伯父。”
王箏說到這裡輕咳一聲忍住了笑:“伯父也不知道從哪裡回來的,一身的泥,手中還握著一根釣魚竿,那杆子上卻是吊著一隻死的賴皮蛤蟆。四伯母和另外一個偏房的叔母被嚇了一跳,正好那位偏房的叔母還懷著身子呢,嚇得差一點將胎兒落了,還好她底子好才逃過一劫。四伯母非常生氣,大庭廣眾之下讓人架著叔父就去祖父祖母面前跪了讓他當眾認錯。偏偏這個時候,我父親正在給眾位賓客們背自己寫的一篇文章……叔父性子倔強,怎麼也不肯低頭認錯,最後還是一個輩分高的老祖宗打了圓場才作罷。不過第二日,城中就出現了拿叔父與父親對比的言論。”
三娘恍然大悟……原來王宏被當作反面教材和作為好孩子標兵的王顯做對比,是因為連氏這個始作俑者。聽說王老太爺幼時雖然也頑劣,但是也不是沒有顧忌,不讀書的。可能到了後來,無論王顯做了什麼好的事情,青城縣的人都將他往壞處想,於是王老太爺索性就墮落到底了。
於是惡性迴圈,王顯成了整個青城縣壞孩子的標準,就連現在也有人拿王老太爺教訓自己的兒孫。
不過,事情發展成這樣,連氏雖然有責任,可是最根本的問題還是出現在王老太爺自己的身上。王老太爺會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