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決定,”我們回臺灣。“
“回臺灣?”楊廣仁看薄傲突然站起身開始收拾桌面,他有些不解地問:“傲,你說的是現在回臺灣?”
“立刻。”薄傲收拾好桌面,利落地拿出行李箱,迅速的四處收拾著,常年的商務旅行,早就訓練他能在最短的時間背齊行李,飛往下一個目的地。
“等等,你指的‘我們’是……”不會這麼巧吧?用了一夜的時間跟過去道別,為的就是他要離開綠島了,沒想到她們夜要走了。
“當然是指我跟小狐狸,為什麼這麼問?”薄傲扣好行李箱,這才帶著笑意轉回頭,“看來‘我們’多了一個你?”真是意外的驚喜。
楊廣仁也笑開了臉,“什麼叫做多一個我?別人我是不知道,但是對你,我太瞭解了,你這隻老狐狸帶著她這隻小狐狸,都殺到島上來了,我還能往哪兒躲?四周都是海,我能怎麼辦?不就只有乖乖的跟你們回去,畢竟像我這麼優秀的日本男人並不多見,就此葬身海底豈不是可惜?”
“知道就好。”
“傲,你是知道就好,所指的是我知道你們是老小狐狸?還是說我是日本難得一見的優秀男人?”昨夜收拾好行李,楊廣仁沒想到今天就用上,世事真是多變。對過去,他會用記憶細細思念,他曾有的愛情,不該有悲傷,也不會有悲傷,這是他對亡妻新起的誓言。
“都是。”否則他又何必要花上這麼多的時間去理一個廢人。
兩個大男人相視而笑。
“走吧。”薄傲抱起睡得香熟的錢湘湘往外走去。
楊廣仁看著地上大大小小的行李箱,馬上出聲:“傲,你該不會要把這些行李都丟給我吧?”他自己的行李也才一小個帆布袋,沒道理要他扛一堆的行李。
薄傲聞言,停下腳步,他回過頭來,用楊廣仁一直都很熟悉的那種要笑不笑的臉反問:“你是意思是,你要抱‘我的小狐狸’?”
那種老狐狸的臉都擺出來了,誰還敢跟他搶“他的小狐狸”果然是又了異性沒了人性,更何況老狐狸本來就只有“錢性”!
楊廣仁只好摸摸鼻子,認命的把行李一件又一件的攬上身,一路上不滿地嘟嘟囔囔著。
“這兩個人該不會是串通好來拐騙我當隨侍小弟的吧?一個呢,是誰得這麼沉;另一個呢,是抱得那麼緊,實在很想把行李丟過去……”
錢湘湘對外界環境的改變,不是沒有感覺,只是每每好不容易把眼睛睜開一條細縫,困頓的想要清醒過來,就會聽見老狐狸總奸那迷惑人的聲音在她耳邊不停的咬啊咬地說著“
“小狐狸,敢下藥?等你醒了,有你好受的……”
恩!
雖然說她在夢裡已經嚐到老狐狸總奸所謂的“好受”了,不過,那是夢啊,現在他在耳邊可是真的,那可不是夢了說。
不必想,那好不容易睜開眼的細縫自然是又緊緊閉上。
錢湘湘決定,還是乖乖回到夢裡去領罰比較好,為什麼?這還要問?夢裡就他們兩個,隨便他要怎樣做,那就隨便她要怎樣叫,才不會不好意思說。
不過呢,等到她在夢裡嗓子都叫啞了、叫破了,不就得醒了,這一個長覺,睡得還真的是很累、很累說!
錢湘湘偷偷地把眼睛睜開一咪咪……
很快的,她眼睛睜大,“喝,你們是誰?”島上的大哥跑出來了嗎?她不記得有看國眼前的一男一女,島上的居民不多,她大概都見國了,這兩個近距離盯這她看的陌生人是誰?
老狐狸總奸又跑到哪裡去了?
“看,叫你別靠這麼近,把她嚇到了,兒子會心疼的。”薄母拉著薄父急急往後推去,對這個能讓只知道賺錢的兒子放下賺錢的機會不管,陪著她又是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