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兄,這是什麼意思?鎮國戰詩,難道就是這一副樣子?”季雨也大惑不解,空中的血甲戰車開始賓士,朝著蘇林的酒葫蘆將軍殺氣騰騰地衝去。
“你有戰車寶馬,我卻有良辰美酒!
你有滔天戰意殺氣,我卻笑著敬你一口!
自古殺伐紛亂終無果,何不醉臥沙場渡清秋?”
面對迎面而來的血甲戰車,蘇林的酒葫蘆將軍卻呵呵一笑,端起酒葫蘆,開啟葫蘆口的塞子,先是晃了晃酒葫蘆身子,然後湊鼻上前,輕輕聞了聞醇厚的酒香,仰頭往嘴裡灌了一大口,咕嚕咕嚕下肚,忍不住嘖嘖大讚道:“好酒!”
自己飲畢,便搖了搖酒葫蘆,讓酒香飄散出去,對著疾馳戰車上的戰將,笑著道:“此等好酒,將軍捨得不來一杯麼?”
這酒香飄散出來,不僅是在半空中,甚至都彌散到底下的百姓當中。這股酒香非常奇怪,不似尋常的酒的濃烈,而是帶著一股安逸和平的香醇。酒本來就是糧食釀造,而只有和平的豐年才能夠豐產糧食。只有人民百姓都吃飽了,才有餘糧去釀造美酒。
古來美酒本來就有慶賀豐收與和平,感謝上蒼賜予幸福生活的寓意。如今,蘇林鎮國戰詩所化的這個酒葫蘆將軍,身無甲冑,手無寸鐵,只有一葫蘆的美酒,既是美酒,更是和平。
酒香之處,讓人忘卻了所有的煩惱和戰爭。
止戰!止戰!
當代表著和平、不戰的酒香飄向血甲戰車的戰將,連那汗血寶馬都醉了,雙眼通紅,任憑兩名血甲親衛如何鞭笞,都再也不能向前再邁動一步。
而當兩名血甲親衛和戰將也沉醉在這酒香當中,整個血甲戰車竟然開始褪色了起來。血甲戰車的血色,本來就是殺氣和煞氣的凝結,但是此刻,和平的酒香將所有的煞氣和殺氣都化解了。
戰車褪色,繼而開始解體。親衛們醉在酒香當中大呼過癮,扔了長槍,脫了甲冑,**著臂膀,在半空當中跳起了古時慶賀豐收和平的舞蹈來。戰將也是一樣,丟盔卸甲,將佩劍狠狠地擲在了地上,長嘆一聲,便化作一道聖光姓名,朝著那九鼎光幕射去了,最後的評分也是“甲中”。
敗了!
根本連一招一式的打鬥都沒有,血甲戰車就在和平酒香當中自行解體。這是不戰而屈人之兵,蘇林的酒葫蘆將軍再次舉起葫蘆一飲而盡,然後大呼一聲:“痛快。”就也化作一道聖力姓名金光,射入了九鼎光幕當中,赫然名列榜首,評分成績也是唯一的一個“甲上”。
“贏了!”
蘇林微微一笑,輕輕地放下了手上的文寶毛筆,又是一首鎮國詩詞,讓他再度收穫了九塊鎮國的詩詞聖磚。不過,他收穫最大的,還是從虎符當中領略到了“戰和非戰”的真實思想含義。
真正的戰爭,都是以維護和平為最終目的和使命的。也只有這樣的戰爭,才是偉大而神聖的,才值得無數人前仆後繼用自己的鮮血去守護每一寸的河山。
“非戰?和平?這就是你領略出來的鎮國戰詩麼?蘇兄,雖然我很佩服你的才華和思想,但是……我去並不這樣認同,戰爭便要戰,妖蠻的殘酷你恐怕沒有親眼所見。我於蠻荒當中兩年,擊殺的妖蠻不下數百,人族和妖蠻乃是世仇天敵,是不可能有和平而言的。”
季雨細細地品味了蘇林《涼州詞》當中的思想情感,卻搖了搖頭,並不贊同這種思想。雖然在詩賦卷再次被蘇林擊敗,但是季雨卻沒有氣餒,此次他的鳴州之詩,也收穫了三塊鳴州詩詞聖磚,融入智海當中,思想也更加精深了不少,望著蘇林座位的方向,笑道:
“蘇兄,貼經和詩賦我都屈居你之下,但是府試考察的重點卻是墨義。我只要在墨義勝了你,綜合成績考量下來,聖力九鼎必然會判我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