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顯然,這七人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傭兵。此刻,這七人一上樓,一雙雙凌厲的目光便掃過整個二樓。只見其中為首的一人踏前一步,聲音響亮道,“北虎傭兵團要佔用此處二樓,還請諸位行個方便,速速結賬走人!”
隨著此人說完,頓時,二樓那不多的幾桌客人,都忙不迭的起身買單而去,在北虎城,北虎傭兵團的命令便是聖令,任何人都不敢違抗。
羽天齊眉頭微皺,仍就坐在原位,此刻,也就是羽天齊這一桌,是尚未離開的客人。對於羽天齊來說,好不容易吃個飯,卻遇見這等事,著實壞了羽天齊的心情。這一刻,月蓉已經停下了掃蕩,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偷偷掃了一圈周圍的客人,見所有人都已經離開,當即,月蓉對著羽天齊輕聲道,“桑牛哥,我們是不是也離開啊,這群人可不好惹!”
羽天齊看了眼月蓉,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月蓉,你吃飽了嗎?”
月蓉一怔,目光留戀地看了眼桌上還剩著大半的菜,極為不捨道,“吃飽了,桑牛哥,咱們走吧!”
對於月蓉的口是心非,羽天齊自然一眼便瞧出來了,月蓉之所以如此說,是為了不讓自己難辦。不過,羽天齊可不是怕事的人,如果是自己,或許羽天齊會稍稍退讓,可是,羽天齊帶月蓉離開時,曾答應月蓉的叔叔,不讓月蓉吃虧,所以,羽天齊此刻自然不會就此退讓。當即,羽天齊想也沒想,繼續為自己倒上一杯酒,說道,“繼續吃,其他事,莫管!”
說完,羽天齊將酒杯舉起,極為愜意地抿了一口。以前羽天齊習慣喝茶,可是這五年時光,羽天齊卻也習慣了喝酒,這等轉變,就連羽天齊自己都沒有料到。
看見羽天齊那極為恬淡的外表,月蓉便知道,羽天齊是為自己著想,當即,月蓉感激地點了點頭,繼續吃了起來。
而遠處的那七名傭兵,先前看見羽天齊二人停下吃飯,還以為二人會就此離去,可現在,看見二人視自己七人為無物,頓時,七人神色陰沉了下來。這是他們七個混跡在北虎城這麼久,第一次遇見不給北虎傭兵團面子的人,這直叫七人心中不爽。
當即,七人齊齊邁開腳步,朝著羽天齊這方走來,那為首之人未到,其蘊含元力的聲音便滾滾傳來,“我說這位兄臺,難道你先前沒聽見我的話嗎?”
此人聲音雖然不響,但蘊含了元力,威勢卻也不弱,震得整個二樓隱隱發顫。其自問,用這股聲音對付眼前只有元使境界的羽天齊,和一個還是凡人的小丫頭搓搓有餘,至少,會給他們一個難忘的教訓。
可是,讓其料想不到的是,自己宗師修為的實力,卻是根本傷不到羽天齊二人,甚至,自己的聲音,在臨近羽天齊桌子時,便悄然作散,根本近不了羽天齊的身。這一幕,著實讓這七人吃了一驚。
能夠不著痕跡地擋住自己的音波,眼前的羽天齊,絕對不是普通的元使,若不是他隱藏了修為,便是有特殊自保的手段。想到這裡,這名宗師心中暗自警惕,走到近前道,“閣下好修為,不過,今日我團少主在此宴請貴客,還請二位給個方便,此情,我北虎傭兵團謝過。”
“哦?你們傭兵團有貴客來此用餐,與我等有何干系!你們吃你們的,我們吃我們的,互不打擾!”羽天齊舉著酒杯,不急不緩地說道。“要想我們走,就等著,等我們吃完,自會離去!”
聽見羽天齊絲毫不給面子的話語,那七人盡皆心中氣怒,但是,一聯想到一個元使便敢如此囂張,其定是有什麼憑藉。而且看羽天齊風度不凡,便知其不是一般人,當即,那為首之人只能按捺下火氣,低沉道,“兄弟,大家都是道上人,何不給個面子,日後也好相見!若是兄弟今日肯離去,此頓飯,我請了!”
“呵呵,不用,這點小錢,我還沒看在眼中!現在,還請你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