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走吧,我不會有事的。”費德曼這時候,用力的把江成的手掌拿下來,把鑰匙放到了江成的手中。
江成瞪圓了眼睛,盯著費曼道:“一定要回來。一定要回到蘇丹來!”當江成說完,費德曼笑著點了點頭,突然拉開了車門,關上退後了幾步。他朝著江成敬禮,做了一個最標準的站姿。
那正午的陽光,把費德曼的身形折射出了一道最挺最直的標杆。江成咬著牙,猛地發動車子,立刻離開了這裡。看著後視鏡中的費德曼的,那最後標準的站姿,讓江成的心中十分難受。
江成只能用力的踩著油門,把速度提升到了最快,離開了村莊。兩天後的利比亞山脈之中,龍行的臨時基地裡面,江成正用望遠鏡,看著那遙遠的路上,已經連著一天的時間裡,沒有了車子的蹤影。
此時,江成已經回到龍行基地一天時間了。依然是沒有看見費德曼的身影,而一個安靜的龍行士兵,站在了江成的身邊。他身材十分黝黑,是費德曼的第二個弟弟,也是最後一個弟弟——費瓊。
費瓊安靜的看著那太陽西下,平靜的說道:“江總,我們得走了。”江成不說話,只是看著路的盡頭,絲毫沒有車子的身影。按照約定,費德曼必須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利比亞山脈的。
可已經三天的時間了,除非出了什麼事情,否則費德曼不可能沒有到利比亞山脈。這時候,費瓊又安靜的說了一句:“江總,我們真的要走了。”江成聽著煩躁,道:“再等一會,聽明白我的話麼?”
可費瓊這時候,突然伸手去搶江成的望遠鏡。江成突然毫無預料的暴怒了,直接一個翻身,把費瓊壓倒在了地上,用冷冰冰的語氣道:“我叫你在等一會。你聽明白了麼?士兵!”
費瓊臉上毫無表情,看著江成道:“江總,我聽的明白。我有名字,我叫費瓊。我知道你在等誰,我也在等他,等我的哥哥回來。可是他回不來了,今天早上你就已經知道了,他開車衝下了山崖死了!”
費瓊眼眶之中,飽含著的眼淚,一滴滴的劃過臉上。江成咬著下唇,臉色蒼白的可以,他的確從早上已經接到了線報。埃及官方已經在宣傳了,哄抬股票的商業最煩,在距離利比亞山脈外的一個小鎮山崖上,選擇了自殺。
可江成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怎麼也無法相信。費德曼死了,竟然就這樣死在了埃及,死在了這一場意外之中。可江成心裡明白,是戰爭就必須會有死人,但他怎麼都不想是費德曼。
費德曼的三兄弟,親弟弟死在了蘇丹距離埃及邊境上,差一步沒能走到到埃及。而費德曼死在了離開埃及的路上,這兩人一來一走,卻差了千里以上的距離。聽著費瓊的壓抑的哭聲,江成的內心早已經是止不住的痛苦。
良久之後,夜色徹底下來了,江成才安靜的說道:“走吧。我們收拾行裝離開。”沒有一滴眼淚滑落,江成必須明白,戰爭就是殘酷的地方,有人犧牲就會有人活著,如果繼續在利比亞待著,只能是更加的危險。
當天晚上,江成帶著裴曉薇終於回到了國內。剛一下飛機,江成就立刻帶著裴曉薇去了醫院治療。裴曉薇的傷勢雖然已經穩定了下來,還是必須經過醫院的治療,才能完全恢復。
到醫院檢查之後,傷勢倒不算很大。只不過的給裴曉薇留下了傷疤,卻不是那麼容易能好了。不過江成答應了裴曉薇,等她傷好了之後,帶她去這世界最厲害的整容國家——大宇宙國。
把這腹部的傷口全部治好,保證只留下一個淺淺的疤痕。裴曉薇這才算是給江成放過了。江成隨後跟米諾回了家中,關於在埃及的事情,江成選擇了閉口不談,只是通知米諾明天召開龍行會議,然後就去休息了。
此行,無疑是很成功的。埃及當局被這一場金融風暴,搞得渾身不得空。也就無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