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卻將範冰嚇了一跳。
楊風的腰輕輕往前一送,略一滑動,就找到了位置,兩個人並非第一次相愛,自然有些默契,隨著楊風有節奏的動作,範冰輕輕呻吟,臉上的表情逐漸迷失,顯己入了佳境。
“啊……”如同遭到了雷亟一般,範冰的身子忽然一下子變得僵直,一聲呻吟似乎痛苦多於甜蜜,纖細手指上長長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楊風的肩膀,隨即楊風的肩頭一陣疼痛,清涼的液體開始流到了楊風的面板上。
範冰的身子柔軟了許多,軟軟地趴向了楊風,長髮覆掩住她的臉龐。楊風愛憐地停了動作,但卻並未打算就此放過範冰,事實上,以楊風的體質,不會這麼快感到疲累,範冰顯然深知這一點,她的任務,是令楊風滿足,而不是自己。
範冰不等渾身的痠麻退去,她舉臀迎湊,星眸流轉,更激發了楊風的慾望。終於,她的呻吟變成嗚咽般的低吟,也不再迎湊,而是開始躲閃。楊風知道她已經禁不住了,微微一笑,放緩了攻勢。
範冰臉色潮紅,已經無力做任何動作,只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上下、前後的夾擊……呻吟著。
像範冰這種女人,自然懂得挑逗男人的技巧,但在楊風的絕對強勢下,技巧已經不起作用,雖然心裡還在想著怎樣用指甲刮擦楊風的敏感處,卻全然無法付諸實施,而她的心裡,也充滿了被征服的奇異感覺,這種感覺,只有楊風才能帶給她。
等到範冰幾乎完全失去意識,楊風也終於到了爆發的邊緣,楊風略略停下,等範冰清醒了一些,笑了笑,嘴唇貼上了她己被汗水濡溼,粘在額頭上的秀髮。
強烈的攻擊後,範冰只覺一股暖流遊遍全身,忽然一股水乳交融的感覺令她眼淚決堤,如同置身母親的懷抱之中,竟然抱著楊風放聲大哭起來。
“乖,不哭了!”楊風的下體還和範冰緊密結合在一起,卻不得不臨時擔任起安撫的工作,不由得哭笑不得。
“抱著我睡,別走。”範冰雙腿緊緊糾纏在楊風的腰間,嘴裡含糊不清地祈求著,她知道這不算一個過分的請求,但從前楊風跟她好過之後,卻幾乎沒在她的房間睡過,她以前可以不在乎,但今天,範冰知道,她無法忍受這樣的孤獨。
“好,我不走。”楊風略一猶豫,便點了點頭,他剛剛才答應範冰會盡力滿足她的要求,不讓她受委屈,言猶在耳,自然不會這麼快便食言,微微嘆了口氣,楊風閉上眼睛,也輕輕摟住了範冰。
當天,楊風確乎是在範冰那裡過的夜,這也是範冰來天上人間兩年來,第一次和楊風同床到天明。做為一個男人,是要對的住自己的女人,至少,這是楊風預設的原則問題。
由於心裡還記掛著R國忍者的事情,楊風是上午九點休息的,可下午三點,便醒了過來。
醒來之後的楊風,匆匆去了辦公室,楊風打眼看了看張大標的樣子,知道風堂的弟兄已經把R國忍者在中原的總部查出來了,他衝張大標點了點頭,摸出支菸點上。
“風哥”張大標先是打了個招呼,而後便不廢話,直接道:“R國忍者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他們的總部竟然在中原的S市,他們就在我們眼皮底下,開了一家貨運公司。”
“這說明莫冷估計不錯。”對於這個答案,楊風並沒有感覺到意外,只是淡淡地回了句。
張大標吐了口氣,道:“由於軍團還沒有涉足貨運事業,所以對新興起的貨運公司也沒有上心,而R國的忍者為了方便轉運人手,竟然直接在S市東城區開了家大規模的貨運公司,大東貨運公司。今天凌晨載R國忍者去S市機場攔截風哥的大卡車,就是他們本公司的。”
楊風勾起嘴角,邪氣地笑了笑,道:“那貨運公司大概的R國忍者人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