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那滋味,你想不想感覺一下?”青年隨手在那殺手胸口用食指彈了彈,繼續道:“恩!身體不錯,我猜你可以捱得住五十鞭。”
青年說完,示意手下將那還沒有被行刑的殺手給帶走了,其實,他也想試試在這沒有被行刑的人口裡問出一些東西,他覺得,此人心中的恐懼,絕對不會比正受刑的人小,甚至還會大點,因為未知的恐懼永遠是最可怕的,一旦真正降臨到了你頭上,那反倒沒有什麼了。
一直到傍晚的時候,那被行刑的殺手才被拖進了一個另外的小房間,上午被帶來的時候,此人還是氣宇軒昂,但是現在,他已經變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軀體。
也不知道趴了多久,這殺手終於慢慢醒來,他依稀記得,那青年叫人給自己注射了迷藥,但依然是一無所獲,於是在繼續折磨了自己一番後就把自己給送了進來。
殺手,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不能說這不算是一個玩笑,要不是不想暴露身份的話,當時在賭場自己應該可以脫身吧!這殺手無奈的笑了笑,抬起頭細細打量這囚室,不想瞬間感覺一股頭暈,又趴在了地上。
這間囚室的建造是頗為考究的,就連牆壁上,也畫滿了連綿不斷的黑白幾何圖案,配上大功率的燈光,那殺手一睜開眼睛,便覺得體內一陣翻江倒海,頭疼欲裂,這還不算什麼,此時牆角竟然傳來被撕成碎片的《莉莉瑪蓮》的歌聲,這樣的囚室,很多意志堅強的人,出去的時候,精神都已經崩潰。
才三四天的時間,這個殺手的眼光渙散,眼睛通紅,就連體重,也迅速銳減到了原來的一半,但是這殺手始終沒有透露自己來這的目的,或者說他是懶得說話了,因為,他連吃飯睡覺等這些人類正常的願望都沒有了,他的腦海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說!什麼都不能說!
這天一大早,這殺手就被帶了出來,不同的是,這次那被行刑的房間裡還多了一個人,說他是人,倒不如說是一具殘缺的軀體,那人渾身上下已經看不見一片完整的肌膚,到處是烙鐵燒傷的痕跡,電刑燒焦的皮肉,肋部以下的面板幾乎是完全被撕掉,露出了鮮紅的肋骨,十個手指頭也已經潰爛粘在了一起,兩個小指頭已經脫落,這殺手不忍心再看下去,把頭撇在了一邊。
“假如你今天還不說出你的秘密,那麼你很快也將會變成這個樣子。”青年殘酷的笑了笑,道:“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這人是你的夥伴。”
這殺手一聽大驚,忙細細打量了下那人,果然,這人就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弟,這殺手滄桑的笑了笑,看著地上的那個殺手,道:“我們本就沒有秘密,是嗎?”
“曾經並肩作戰的夥伴,如今一起行刑,會是什麼滋味?”
“不!不!”那地上的殺手一聽說要行刑,顫抖的更厲害,像條沒有骨頭的蛇一樣,蜷縮在地上,驚恐道:“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了你們,求求你們,殺了我吧!”
幾乎是沒有了骨頭的殺手在地上嚎叫,那已經漏風的胸腔發出的聲音,比曠野裡的鬼哭還要難聽,青年在一邊聽的津津有味,另一個殺手終於聽不下去了,他抬起腳在地上的殺手身上踹了一腳,道:“你這個混蛋,為什麼不自己死了算了?”
那殺手絕望的衝踢他的殺手搖了搖頭,裂了裂嘴想說些什麼,可終究是沒有說出話來,只是慘然的笑了笑。
那青年拍了拍手,外面走進來一個醫生,那醫生衝青年恭敬的點了點頭,道:“堂主,很高興為你效勞。”
這青年倒是不錯,自從他哥哥老鷹掛了後,竟然做上了這鷹堂的堂主,難怪有如此的心計。
青年點了點頭,道:“你知道的,我,真想擁有一盞用人的面板和骨骼做成的特別的檯燈,你是我們鷹堂最好的大夫,我想你一定會給我想個辦法。”
“是!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