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沙啞而冰冷,“我知道你沒睡。”
“啊嗯~所以本大爺不計較了。”跡部的嘴臉微微上揚,語氣中不自覺地出賣了他現在的心情。“在香格里拉玩的開心嗎?”
“一般。”
“,你就不能多說幾句話嗎小鬼,真是不華麗,是吧樺…”跡部的話堪堪止住,該死的,怎麼忘記了樺地不在身邊了?
“嗯。”
跡部, “…”跡部認命地嘆口氣,閉上眼靠在沙發上,將後腦輕輕放在沙發背部,看著華麗的屋頂裝飾,“說吧,什麼事。”
那邊久久沒有聲音,久到跡部以為電話已經掛了,低低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我看到他了。”
跡部頓住,瞬間反應過來他指的是誰,不由自主地放柔聲音,“你還好嗎?”
“嗯。”
跡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個他愛了一生的人,握住手機的手微微顫抖,最終選擇了輕鬆詼諧的語氣,“啊嗯,打算什麼時候回來,把一堆爛攤子扔給我們,?”
電話那一邊再度陷入了沉默。
久到跡部都快睡著的時候,聲音終於再次傳來,很輕很輕的三個字,“對不起。”
“哈?”跡部有些反應不過來,對方卻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聽著“嘟嘟嘟”的忙音,跡部看著自己的手機,他,跡部景吾,竟然被人掛電話了!
之後,鬱悶的跡部,打電話將無辜的忍足叫起來,進行了身心上的虐待。
“啪”
忍足淡定地推了推眼鏡看著再次被打飛的球拍,額頭的井字跳得卻歡快。跡部你這個混蛋,不知道半夜三更打擾別人睡覺很不禮貌嗎?!說什麼有重要的事情,結果自己一趕到就被拖到私人網球場虐待。拜託,他今天剛做完三場大手術啊,累的要命。
“繼續,你的球技怎麼這麼不華麗了啊嗯”跡部手按著眉心,華麗麗的聲音讓忍足直想揍人。撿起球拍,忍足深吸口氣,冷靜冷靜,不要和深井冰計較。嗯,不要和深井冰計較。
夜還深,忍足的折磨還在繼續…
與此同時,大洋彼岸的香格里拉,這個被世界人們稱為最接近天堂的地方,美麗聖潔。
香格里拉的最高點,有一塊簡單的墓碑,墓碑前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墨綠色的軟發,琥珀色的貓眼偶爾閃過一絲金光。男人的容貌真的很俊美,氣質高傲冷漠。剛剛關掉手機的他輕輕的撫摸著無字墓碑,修長的手指彷彿在勾勒著什麼輪廓。指尖傳來的冰涼觸感讓他微微顫抖,嘴角輕輕勾起一個細小的弧度,“這裡,就是你沉睡的地方嗎?真的很漂亮呢。”嘴唇微微顫抖著,名為越前龍馬的男人抱住古樸的墓碑,冰冷的淚水劃過臉頰,。
德川找到這裡時,就看見這個操控著整個日本力量的男人舉著葡萄味的芬達輕輕地碰著墓碑,然後仰頭喝下。
“你還是來了。”德川無奈地開口。
“你來了。”龍馬沒有回頭,突然笑了起來,拍了拍墓碑,“喂,知道嗎,這個死麵癱一直不肯告訴我你在哪裡。可是他還madamadadone,因為不管多久,我都會找到你的。”
“夠了,龍馬,回去吧,櫻乃很擔心你。”德川震驚而心痛,這十年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越前龍馬笑,只是這個笑容,為什麼這麼苦澀,這麼令人心疼。
“哦”龍馬敷衍地回答了,卻沒有要起來的打算。
“龍馬,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德川快步上前抓住龍馬的手腕,拖起龍馬。
“放開。我命令你放開我!”龍馬低吼。
“啪”德川直接上手劈暈了龍馬,抱回了別墅。
櫻乃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龍馬,緊握的雙手說明她現在的矛盾。良久她轉身,離開房間輕輕帶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