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軍營。 “賈大人,真沒想到,孟德會讓您親自來勸降。” 韓遂看向軍營中,安然獨立的賈詡,訕笑道:“當日殺死曹子修,典韋和曹安民,您還能身居高位,真乃高人也!” 賈詡一臉鄙夷,當年他亂武長安的時候,韓遂算個什麼東西? “投靠丞相,你我前後夾擊,定能使得馬超大敗。” “屆時,你韓遂便是受朝廷冊封的涼州王!” “丞相寬宏大量,連我這等殺子仇人都能身居高位,更何況是你了?” 賈詡冷笑道:“殺死馬騰全家之際,丞相特意將你兒子留下,你應該感恩戴德才是。” 韓遂眼珠一轉,一臉狡猾之色。 他早就想獨霸涼州,可惜有馬騰父子在,使得其一直未能如願。 如今曹操丟擲橄欖枝,願意與之共伐馬超。 背叛,在涼州大地已經習以為常。 “好!我與孟德有舊,豈能辜負老友?” 韓遂笑道:“閻行啊,去給孟德挑選幾匹良駒,聽聞爪黃飛電老矣!” 賈詡不為所動,冷漠道:“韓遂,現在發兵,共伐馬超!” 韓遂點了點頭,涼州終於要被他一人掌控。 “閻行,你與八健將一同出戰,共伐馬超!” …… 渭水河畔。 趁著曹軍立足未穩,劉芒帶著陸遜和馬超,已經事先與龐德等人會合。 “羌人並非我等部曲,何況他們是仰慕兄長威名,才聚集於此。” 馬岱低聲道:“去掉八千人,忠於我們馬家的騎兵只有一萬人左右!” 劉芒面不改色,陸遜卻心中震驚,一萬騎兵,不愧是涼州產馬的狗大戶! 這些騎兵,以後若能為公子所用,肯定所向披靡。 “刑道榮,你說韓叔父會背叛我?” 馬超不解道:“他與我父乃結義兄弟,我二人出征之際,更是祭拜天地,歃血為盟!” 陸遜無奈搖頭,看來馬超絲毫沒有注意,曹操剛才游過去的時候,喊得可是公子名諱。 頭腦簡單,愛聽好話,智商與張三爺相當。 陸遜默默將馬超的特點記在了心裡。 “沒有什麼不可能。” 劉芒淡然道:“曹操狡猾奸詐,正面對敵,已經兩次敗於我等手中。” “他現在唯一的取勝之道,便是與韓遂聯合,前後夾擊。” “別忘了,你馬超一死,西涼便是他韓遂一個人說了算。” “曹操再順勢冊封韓遂為王侯公卿呢?” 話音未落,就見龐德急匆匆趕來。 “孟起!韓遂手下八健將,已經率軍跟在我們身後,恐怕來者不善。” “對面的曹軍,也已經擺好軍陣,隨時衝我們而來!” 龐德著急道:“我等還是聽刑將軍之意,速速撤離吧!” 前有曹操,後有韓遂! 馬超頓時覺得自己被欺騙了,他只是想為父報仇。 “韓遂老狗,我誓要殺你這等不仁不義之人!” “廢話少說,再不走就晚了!” 西涼士兵蜂擁而至,他們早就習慣了戰場背刺。 哪怕對面是馬超,依舊不會讓他們有任何心理負擔。 “刑道榮,現在該如何是好?” 馬超擔憂道:“我不可能一人逃跑,丟棄這些隨我征戰多年的弟兄!” 就算馬超決定跑路,劉芒也不會拋棄這一萬騎兵。 開什麼玩笑,什麼家庭,一萬騎兵說丟就丟? “只需如此……” 劉芒如此吩咐下去,馬超、龐德、馬岱大喜道:“真妙計也!” 在馬超的陪同下,劉芒再次來到了曹軍陣前,抽出了曹操的佩劍——倚天。 “曹丞相爬上岸沒有?怎麼佩劍丟了,也不說一聲?” “大家都是老熟人,丞相一句話,我二話不說……” 曹軍之中,曹彰策馬怒罵:“識相的就把倚天劍還回來,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唰! 倚天重新入了劍鞘。 “本來還想還呢,被你這麼一說,我反而不想了。” “剛才沒別的意思,就是給諸位展示一下我剛撿的佩劍。” 說罷,劉芒就要閃人。 曹軍諸將,豈能輕易放過劉芒? 只見一騎從陣中殺出,直取劉芒而去。 “這劍,你不配用!” 來人正是古之召虎張遼,大刀即將砍向劉芒之際,卻見馬超在此護衛。 “想殺他,先過了我馬超這關!” “你個棒槌,打什麼打,還不快跑?” 劉芒見曹軍已經被惹火,果斷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