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開啟那個禮盒?” 卡爾瓦多斯聲音有點乾啞,他真的不是被嚇到,只不過是嘴裡被塞了一天抹布,一天一夜沒喝水的原因,小事爾。 “那個,我好像聽到百利甜說炸彈什麼的?” 他在玄關沒聽太清楚,不得不再確認一下。 “有說過,她說那不是炸彈。” 貝爾摩德點點頭,讓他放心。 卡爾瓦多斯:“...” “貝爾摩德,她和你,是朋友?” 貝爾摩德稍加思索,哪裡是什麼朋友,她恨不得將百利甜抓住,捆綁起來,慢慢的問出她所有底細。 百利甜處處透露出的意思就是抓住了她把柄,能拿捏她的意思,但她暫時還真沒辦法。 “是,我和她也算是朋友,她說她愛我。” “...” 卡爾瓦多斯短暫的沉默了一下,這什麼意思? 她們兩個自己都...非常仰慕來著,為什麼她們兩個... 反正貝爾摩德說是朋友的話,那應該危險性不大...吧? 卡爾瓦多斯去走到沙發那裡,看了一下桌上的茶杯,這邊好像是百利甜坐的位置,這個茶杯應該是百利甜的吧? 嘴巴里澀的很,乾嚥了一口已經基本沒有的口水,他回頭看了一下,貝爾摩德抱著手臂,平靜的,遠遠的在玄關站著。 “...” 卡爾瓦多斯到底不傻,他覺得這個禮盒是炸彈的可能性越來越大了。 “貝爾摩德...這次我是有點丟臉,但是你放心,我過幾天就去把這次妨礙我,導致我沒有成功的那個女保鏢殺了,殺不了那個雨宮大小姐,給她一點警告還是輕輕鬆鬆的。” 貝爾摩德眉頭一皺,女保鏢?難道百利甜是以紀子的保鏢待著她身邊? 有時間得去看一眼才行,看她的意思,似乎要在日本待挺久的,也許那個身份會一直用,順便去看看紀子,沒什麼問題。 見貝爾摩德沒理自己,卡爾瓦多斯略感惆悵,但是沒事,貝爾摩德現在還沒嫌棄自己,把自己趕走,那還有希望挽回在貝爾摩德心裡自己的形象。 “現在要表現的英勇一點。” 卡爾瓦多斯冷靜的看著面前的禮盒,宛若無事般先在百利甜的位置上坐下,好軟,手摸了摸沙發,這就是百利甜坐過的沙發麼? 再不經意間,彷彿口渴了很久般,拿起面前的茶杯一口飲盡。 喉嚨裡,心裡瞬間滋潤了起來,卡爾瓦多斯凝神,看著面前的禮盒,有可能是觸發式引爆,但是拿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問題。 他也是看到百利甜就那麼隨意的用手指挑著帶進來的。 卡爾瓦多斯學著雨宮紀子那樣,用小拇指挑起綁著禮盒的絲帶。 但是他一拉絲帶,卻輕飄飄的彷彿不受力般將絲帶解了開來。 這禮盒可是雨宮紀子特地包裝的,打的蝴蝶結早就非常鬆了,因此她才只用小尾指挑著,因為捏準了極限能承受的力,像卡爾瓦多斯就這樣一拿起來,結就直接解開了。 為什麼不輕拿輕放呢? 四方形包裝的禮盒五面落向一邊,禮盒就這麼打了開來,露出其中的東西。 卡爾瓦多斯一僵,露出來的完全就是一個帶著計時引爆器的雷管炸彈。 他臉色和脖子都非常僵硬的扭頭看向貝爾摩德,絕對不是因為害怕,他被綁一天一夜僵硬點是正常的,但是這東西,不是說好了不是炸彈的嗎? “貝爾摩德,你先出去。” 卡爾瓦多斯因為僵硬的原因,終於也硬氣了起來,他死了沒關係,只要貝爾摩德還活著就好。 “...” 貝爾摩德面不改色,平靜的走了過來,瞥了眼他坐的位置和百利甜空掉的茶杯,然後才看向炸彈。 她在玄關那邊就看到了,計時炸彈? “你覺得她留個計時炸彈給我們有什麼意義?我們需要為了其他人捨命把炸彈拆除麼?” 她在門外等了一會兒才進來就是這個原因,百利甜不可能知道她什麼時候回到房間,就算她計算到了送她下去後,自己返回的路程時間,遠端引爆,炸死的也只是卡爾瓦多斯,又怎麼能算準她會在外面等多少時間? 貝爾摩德美眸瞥了卡爾瓦多斯僵硬的樣子一眼,伸手拿起計時炸彈掂量了一下。 這就是百利甜不給她當場拆開禮盒的原因,很顯然是臨時給她的驚喜,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