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瞧見了……”
“早就叫退他們了,這裡只有你我二人。”沈南初聲音略帶隱忍,捏了捏他的臂膀,懇求道:“阿池體諒體諒為夫,積久不紓,會憋壞的。”
赫連故池刻意地往後一退,不悅道:“你不是要說奕如生的事嗎?”
“等會再說也不遲……”沈南初迫不及待地拖著赫連故池的雙腿纏上他的腰間,穩穩地將人摟緊。
衣襟不知何時散亂……
微風習習,荷池泛起波瀾,那碧綠托盤似的荷葉上,滾動著一顆顆晶瑩的珍珠,那白中帶紅的荷花輕輕搖曳,好似在翩翩起舞……
兩個時辰後,赫連故池枕在他的懷中昏昏欲睡。
就要徹底閤眼的時候,心底的疑惑猛地竄起,揪著沈南初的衣領,質問道:“所以你見他做什麼去了?”
瞧他神情無比嚴肅,沈南初沒由得笑出聲,食指輕輕彈了下他的腦袋,無奈道:“你把我想什麼去了。”
“那你倒是說他要求做什麼啊?”赫連故池嫌棄地瞪了他一眼,撇嘴道:“我又不是傻的,他找你能有什麼好事?能讓你主動找他是遇上什麼麻煩了吧。”
沈南初點點頭,慢慢地訴說他去了一趟關東的收穫,後又話鋒一轉:“四方玉的事他或許知道得更多。”
“不過……”
“他提了什麼條件?”
“以正室之名入我侯府。”
赫連故池驟然起身,困也不困了,衝著沈南初喝道:“你答應了?”
“不曾。”
“為何不應,大好的機會!”
“啊?”沈南初愣愣地凝望著他。
赫連故池恨鐵不成鋼道:“你傻呀,假意應允,試探他的口風,你難道沒發覺他甚是可疑麼?”
驪妃特意囑咐持玉者務必保管好,他奕如生怎麼做的?轉手高調地交給了裴恆,美其名曰不想淌這趟渾水,可事實真的是這樣麼?
赫連故池解釋道:“我查過,他的寶鵲樓是一年前在洛城開張的,持有青龍玉本該低調安分才是,卻頻頻吸引人的注意,這不是有意為之嗎?”
“這不,你和相府的人都盯上了他。”
沈南初眼波閃了閃,疑惑道:“也不是沒有懷疑過他,只是不明白他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就是不清楚所以才要探他虛實啊。”
“可侯府的主人只能是你。”沈南初委屈道。
赫連故池“嘖”了一聲,掐了他手臂上的肉,氣道:“假意假意,誰讓你和他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