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側臉,那能夠讓人淪陷於此的深邃眸子,此刻的目光是冷冰冰的,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讓她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臉上的表情有些訕訕的,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說了一句,“姐夫,我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說著,她在沈伯言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側目小心地看了沈伯言一眼。
這男人彷彿有著世界上最完美的側臉,此刻他靜靜看著前方,深邃的眼眸中讀不出是什麼情緒,反而更添幾分迷人的味道。
“玩笑,那是熟人之間的樂趣,不熟的人,那不叫玩笑,叫挑釁。”沈伯言淡聲說出這句,看都沒看莫靜安一眼。
其實他如果要是轉眸看過去,就會看到這個年輕的女人,此刻身上穿著件不合時宜的抹胸裙子,是嬌俏的粉色,腰間還綴了一圈細珠子,在這個算不上炎熱甚至晚上動了風還有點冷的天氣裡,她連件外套都沒披,像是故意要露出一半胸前的飽滿和頸間的鎖骨一般。
這還是莫靜安吃完飯之後,趁著沈伯言和莫長安出去散步,她迅速進房間洗了澡換上的,還特意噴上了香水。
她這個年齡的女人,二十剛出頭,心花蕩漾的,以前又都是見學校裡的那些男生,要麼一身汗臭要麼就是書呆子,於是沈伯言這種男人,英俊的沉穩內斂的,那種神秘的魅力,幾乎是讓莫靜安難以抵擋的。
更何況,她原本就受周怡春的薰陶,耳濡目染,破壞別人的家庭勾引別人的丈夫,在她看來似乎也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
莫長安洗好澡之後換了家居服,就走了下來,也是懶得去客廳和莫江源虛與委蛇,更厭煩看見周怡春那張臉,於是朝著偏廳看了一眼,看到偏廳通往庭院的落地窗是開著的,也就走了過去。
剛走到落地窗邊,就看到了外頭遮陽傘下坐了兩個人,一個挺拔的背影,無疑是沈伯言。
而旁邊那張椅子上坐著的那個穿著浮誇的抹胸裙子裙襬蓬得像一隻火雞的女人,不是莫靜安還有誰?
就一瞬間,她就有些想笑,倒是沒有任何憤怒和緊張感,畢竟,如果是慕又慈,她或許還會正視一下,畢竟她和沈伯言有過曾經。但是莫靜安?沈伯言的品味又怎麼可能低劣到這個程度。
“姐夫,你說我姐有什麼好的?又冷又硬,一點都不溫柔,你和她結婚也不是自願,而且她還趕走了你的女朋友不是麼?報紙上那個女人,是你女朋友吧?都向她下跪了呢,她都不心軟。”莫靜安原本被沈伯言的淡言淡語弄得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一直在醞釀語句,莫長安走到落地窗看著他們兩人背影時,莫靜安正好已經醞釀好了言辭,莫長安聽到的就正好是這一句。
而且她還看到,莫靜安一邊說這話的時候,一邊輕輕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將露出來的腿朝著沈伯言的方向伸過去了一些。
莫長安索性就站在落地窗前,暫時也不想出去了。
沈伯言的嘴多有殺傷力,她是領教過的,但是很顯然莫靜安未曾領教過,所以說不定心中還抱有了些許他言辭之間會憐香惜玉的幻想吧?
莫長安唇角噙出一絲玩味的笑意來。
聽了莫靜安這話,沈伯言轉眸看向她,目光像是打量待宰待售的牲口一樣掃了她一眼,唇角也有了一絲笑意,竟是和莫長安臉上那玩味的笑容相差無幾,“怎麼?所以你覺得你比她要好?還是說你能補上我女朋友的缺?”
難怪莫長安不收拾她,的確,收拾這種智商段位的人,要麼就感覺有點貶低自己,要麼就感覺有點欺負人一樣的沒意思吧?
莫靜安哪裡聽得出來沈伯言話中的意思,馬上就接了他的話順下去了,“是啊,你看我姐除了長得漂亮根本就沒什麼優點了,雖然她有錢,但是你也不缺錢啊,何必委屈自己?”
沈伯言饒有興趣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