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住了幾日,便回京去了,那邊的生意離不開他。
接下來,農莊那裡很快便建完,因為進入了冬閒,樂清特意將阿福和百轉調到這邊來,教一教這邊農莊的管事和長工們。酒坊那邊,冬天卻是個做生意的好時候,樂清跟修林配合了幾項措施,賺了個盆滿缽滿。
忙忙碌碌,悠悠閒閒之中,年節很快來到了。
年前安平差人去給家裡人送了東西和銀錢,年後,過完初三,又帶家小回去住了幾日。想帶老張頭和張趙氏到縣中來住,二老卻死活不肯來。
正月過後,很快便是開春了。
一開春,生意和農莊便忙活了起來,樂淵也要去參加童生試了。
因為童生試就在縣城,倒省了奔波。
樂淵畢竟還小,才九歲。這次考試,家中人也著實沒報什麼大希望。
誰能想到,他卻真抱了個秀才回來,喜的安平和藍氏直辦了三天的宴,又給老家捎了信兒,藉此讓二老上縣中來住幾日。
這次,老張頭和張趙氏竟真答應了要來。
正好還有一處側院是空的,這幾日藍氏便帶人仔細的收拾打掃,又去購置了新被褥,日常用品一應俱全。平日不在老人身邊無法盡孝,這次好不容易來一趟,自然是要好好伺候著的。
剛收拾妥當,老張頭夫婦便來了,同來的,還有張阿鳳,以及她的大孫子呂易成。
原來樂淵中秀才的信兒送回家,恰巧阿鳳也在,便隨老張頭和張趙氏一起來了。至於她的孫子呂易成麼,本來是要託給老張頭看管一段時間,可老張頭怕鄉下清苦,再委屈了孩子。現在好了,若是託在藍氏這裡,即放心,也不用擔心會委屈了孩子。
至於阿鳳為什麼要把呂易成託到這兒來,還不全是因為她那個不孝的二兒子呂間航這小子,以生意忙會藉口拖著婚事也就罷了,可拖到現在,都已然三十了,還未娶妻阿鳳氣的不行,也是真動了怒,便決定抽出身來,一心一意先幫小兒子娶上妻再說。
可是大兒子為官,天天忙著,大兒媳婦又有了身孕,家中的丫頭婆子伺候著也不太放心,大女兒憐香也在那邊候著。這樣一來,她若是抽身, 本來由她看管的才六歲的大兒家的易成便沒人看管。可是呂老爺在京城也是沒什麼親戚。於是,阿鳳便想到了老張頭這邊。
阿鳳要求,藍氏和安平自然便應了下來。反正家中好幾個跟易成差不多大的娃娃,多一個也不多,這群孩子也有個玩伴。
老張頭夫婦在縣中呆了十來日,說是水土 不服,便回家去了。阿鳳也跟他們一天出發,回了京城。小易成便留了下來,暫住張家,不知要住到何時去。
說來也怪,小易成一來,樂臻樂瑜兩個小的倒不纏樂淵了,跟易成三個玩成一堆。樂淵樂的清閒,每日往來於縣學。
“樂瑜你做什麼?”樂臻跑到院中塌旁,趴進藍氏的懷裡。
“跟孃親學女紅哩。”小嘴兒一咧,露出個笑來:“二哥,我給你繡個手帕啊?”
“這麼小就學女紅?”樂臻一怔,轉向藍氏:“娘,我聽說大姐八歲才開始學女紅,二組更是乾脆沒學過女紅,妹妹這麼小……”
話沒說完,被藍氏一指戳了回去:“多嘴你妹妹乖巧聽話,哪像你二姐那樣,一聽說要學女紅,就早早跑的遠遠的。樂瑜懂事,從小就愛學做活兒,將來出落成個標準的大家閨秀,嫁個好人家兒。”
“哦”樂臻似懂非懂。
“樂瑜妹妹做什麼?”小易成也跑過來湊熱鬧。
“小表哥,瑜兒在學女紅呢,我要給大哥繡個包頭巾,給二哥繡個手帕,小表哥,你要什麼?”樂瑜認真的忽閃著一雙黑寶石的大眼睛,小大人一般認真的問。
“呃……”易成也是極認真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