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握著顧佳期的手,“如果真的是來通風報信,可以有很多種方法,為什麼要帶輕盈過來。”
一句話,點破乾坤。
顧佳期瞬間反應過來,對啊,杜唯真假如是來試探,又或者來通風報信,絕對不可能帶著任輕盈。任輕盈身體不好,又容易受傷,杜唯真真愛她的話,怎麼會讓她在這夜風中受寒受凍?還要經歷可能會有的危險。
想到這裡,顧佳期果斷的說:“你快想想辦法,把輕盈救出來。”
裴莫行略有點意外,或者完全沒想到顧佳期會和他說這樣的話。
“我和你怎樣,又或者你和她怎樣,都是之後的事情。”顧佳期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但是一旦確認杜唯真有問題,我覺著最危險的人其實是任輕盈。”
“佳期。”裴莫行的手緊了緊,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抱了抱,“以前……”
“你什麼時候這麼優柔寡斷了。”顧佳期含笑。
“嗯。我先去臨北那邊,找杜雲森聊下。”時間緊任務急,裴莫行也就不再囉嗦,轉身朝著門外走,走的路上還叮囑顧佳期晚上要早點睡,有問題直接給他電話。
合上門的剎那,顧佳期深深的嘆了口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下的這個決定正確不正確,在別人眼裡,或許她有點可笑,怎麼又把自己的男人往門外趕,讓他去救另一個女人。
要說心裡沒有一丁點難受,自然是不可能,可是孰輕孰重,顧佳期卻非常的清楚。
今夕非昨夕,她也不再是以前那個患得患失的顧佳期了。
她有自己的寶寶需要牽掛,裴莫行的決定和選擇已經幾乎左右不了她的心境。
其實顧佳期很同情任輕盈,如果杜唯真欺騙了她的話,那任輕盈的一生簡直太可悲了。
她愛的人,已經心裡沒有了她;口口聲聲說愛她的人,卻又是一場騙局。
被一個所謂的愛情,苦苦折磨這麼多年,讓身體和心靈都遭受了雙重的傷害。
顧佳期之所以讓裴莫行趕緊去,也是知道他心裡同樣不好受。
本以為救任輕盈出了火坑,沒料想她根本沒有離開,還繼續在火坑沉/淪,而杜唯真,卻是眼下必須要解決的第一目標。
兒女情長,尚需放在一邊。
“你現在出來,我快到你樓下了。我要見見杜雲森。”裴莫行一邊開著車一邊給沈臨北打著電話。
電話那端分明已經接起,但是遲遲都沒有聲音。
沈臨北此刻正在丫頭的身上努力的耕耘,氣都沒有喘勻,哪裡能說出話來。
許久,裴莫行皺著眉頭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的一聲悶哼,“抽什麼風,明天再說,耽誤爺好事。”
沈臨北這就打算摔掉電話,因為身下的沈迎禾正狡猾的朝自己眨巴著眼睛,像是巴不得他就這麼滾下去呢。
“別廢話,杜唯真出現了。”
裴莫行簡短的一句話令沈臨北瞬間停止動作。
“s。h。it!”沈臨北咒罵一聲翻下。身來,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裴莫行平靜的把電話放在了一邊,眉眼之間依舊是凝重的神色。
沈臨北這邊正坐在床上煩躁的撓著頭,最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是次次都被裴莫行佔了上風——先是娶了老婆,接著連番的秀恩愛,這還不算什麼。那個木頭筷子,居然連孩子都搞出來了。沈臨北迴頭狠狠的望了一眼沈迎禾,把自己的煩惱都轉嫁到了她的身上。
沈迎禾正慌亂的拾起衣服打算就此開溜,沈臨北的大手猛地一扯,沈迎禾張大眼睛小臉通紅的跌坐進了他的懷裡。
“大叔,你不是有事嗎?我們改天再聚?”沈迎禾毫不客氣的小腳踹出去,被沈臨北一把握住,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