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時,摳摳一再強調要和祁揚飛吃飯,長嘆,彥昔,你真是我苦悶生活中的唯一星星啊,天啊,我現在和本城大富豪的女人,噢不,準女人一起吃飯,我想想,我以後只要跟著你混,可以白吃白玩白拿,啊,我的小白生涯就快到來了!
彥昔媚眼一飛,那還用說,除了男人,我的就是你的。
………【三陪協定】………
彥昔媚眼一飛,那還用說,除了男人,我的就是你的。
送完摳摳驅車來到豪江視聽城,秦小虎商業銀行的專案進入三期談判,請了程行長一眾人等K歌,彥昔心中千萬個不想來,但已經答應了秦小虎。
秦小虎搞掂客戶有鐵人三項,吃喝嫖。應酬是彥昔弱項,自己可以陪吃陪喝,陪唱陪跳,卻無奈身無長物,不能陪著嫖,每次遇到下三濫的客戶,就只以望天興嘆。偏小李總又是聲色犬馬之流,秦小虎陪這樣的客戶是一陪一個準。便與秦小虎達成互幫協定,秦小虎幫她搞掂小李總,她幫小虎應酬程行長。
到時,一幫人酒過三巡正吼的起勁,小姐們象蜥蜴一樣貼在自己的獵物上,程行長倒是隻身一人,捧著麥正在發洩憤。
一見彥昔進來,程行長兩眼就象快熄的菸頭猛拔了兩口,紅光灼灼,欲*火芒芒,秦小虎對著彥昔眨個眼,彥昔巧笑倩兮,迎上,程行長,我來晚了,要不要罰酒啊?
程行長哈哈笑,說不僅要罰酒,還要罰唱罰跳。
想想女銷售比小姐還慘,均是陪說陪唱陪喝之輩,小姐只晚上陪,女銷售白天黑夜全陪,哎。彥昔想,去他的今晚豁出去了,秦小虎這個單到了關鍵處,送佛送到西。好在這程行長只玩曖昧,還算乾淨,只愛隔靴搔癢,不愛貼身肉搏,自己還玩得起。
一直到嗨到半夜才散,雖然喝的不多,還是找個了代駕,路上翻看手機,祁揚飛有條簡訊,打你電話沒接,明天一起吃飯。
作者題外話:今天有點晚也有點少,明天上大戲
………【奢宴(1)】………
下班了,彥昔拿出鏡子補了下妝,又到洗衣手間照了照鏡子,今天穿了件素色襯衫配聳肩小西裝,下面是一條齊膝包臀短裙,腳下一雙卡其色防水臺高跟短靴,恩,職業休閒兼顧,不用回去換衣服。
下,祁揚飛的車等在路邊,還好,是那輛路虎,不是賓利。暗籲口氣,眼角掃了一眼周圍,沒人注意,迅速鑽入車內。
彥昔:帶我參加朋友聚會,怎麼,不保密了?
祁揚飛:你對你的好朋友保密沒?
彥昔:你說摳摳?那當然不用了,否則,得把我給憋死!
祁揚飛微側著笑一了下:同理。
彥昔:我不一樣啊,我又沒名沒地位,只要你不承認,我說給別人聽別人都不會信,只會以為我發花痴。你……不怕他們傳出去?
祁揚飛:不會。
彥昔:確定?
確定。祁揚飛笑說,有件事男人比女人更擅長――保密。
彥昔切了一聲,那是因為男人見不得人的東西比女人多。
祁揚飛哈哈大笑,突又止笑:恩,好象也有點道理。一看反光鏡裡彥昔正得意的衝他挑眉,搖頭失笑,抬手捏了下彥昔的臉,你哪來這麼些歪理。
車開到老租界一幢五層歐式建築大院門口,老式雕花鐵柵欄,連個門牌也沒有,隱約看到院子很大,綠蔭如蓋,音樂似被樹葉篩過一般,疏疏淡淡傳來。晚風拂過,季尾的桂花香,頹廢萎靡,凸顯迷離意味。
祁揚飛給彥昔開了車門,一名守候的男子鞠躬,祁先生。祁揚飛把鑰匙交給他,男子恭敬的接過,將車開走。一名深目高鼻西裝筆挺的外國中年白人男衝他們禮貌欠身,略轉頭對著耳麥講,MR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