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過來找清音難道不是生氣了麼?臉色也不好看。”說完清音還怯生生的抬頭飛快的瞄了一眼花鳩,又縮了回去,花鳩無了個語的,“那是在愁怎麼哄你,你們一個個的都當我說的話是放屁,白卿玖如是,你如是。”
紀清音依然埋著腦袋,沉默不語,“我以後都乖乖聽話的…不會再惹你生氣…”花鳩扶額,“所以說了我真的沒生氣,不就是不小心打了我一下,就算是故意的那麼不痛不癢我也不會放在心上的不是。”“你真的沒生氣?”花鳩沉重的點頭,怕不夠還加了個嗯,“嗯。”紀清音還是沒動靠在花鳩懷裡,“為什麼你們都是寧願聽外人說的話也不願意相信我說的呢?”紀清音搖搖頭,“沒有啊!”花鳩難得看到紀清音出現那麼幼稚的一面,平時的他都太柔和了,“那你告訴我,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不在意你的出身,也說過多少遍不用去管皇甫嗣,你聽進去了多少?”“我都聽進去了啊…但是,但是…”他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啊…也是,紀清音畢竟在青樓長大學習的都是怎麼看人臉色在意人心情,改也難了,“也罷,誰讓我是你們的夫主呢,生氣了我就哄,傷心了我就安慰,可好?清音啊,不要再哭了好不好”“嗯…嗯…”
等了一會,感覺紀清音的情緒穩定下來,花鳩才詢問:“那我們回去?藍他們還在等著我們呢?”紀清音似乎又變回了以前那個無論什麼時候都溫柔似水的清音,要不是眼睛還是紅紅的花鳩怕是覺得之前清音是幻覺,紀清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淺淺的笑了,“好。”花鳩拉著紀清音往炎梔他們的方向過去,匯合了的幾人又往那邊的主場走去。
這邊已經開始了,這花宴專門有一個臺子是給主辦方坐的,現在上面正坐著白肆,而主辦人某富翁正站在邊上小心的陪著笑臉,而下面正在輪擊鼓傳花,被傳到的人就要吟詩詞歌賦對聯啥的任意來一段,說來今日這百花宴明白就是白肆想看顏色強勢參與的,所以被傳花的三個人中兩個都是據傳聞這個俊那個秀的,有意的還故意坐下的時候快些露出臉來衝白肆送個秋波,再場的女人們倒是拖白肆的福賞了一遍美。
花鳩拉著三人就找了一個角落靜靜的坐下,無視了白肆驚訝的表情,也不管炎梔伸長了脖子好奇的東看西看,聽著人家的詩作整個人都恨不得撲上去的樣子,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綠意拿著之前留在亭子裡沒收回來的東西回來了,紀清音開啟餐匣就拿出一塊小糕點想要給花鳩投食,在眾人的各式目光下花鳩毫無心理壓力的張嘴接了,邊上擠進來了一個人,花鳩懶懶抬頭一看是好久不見的尚羽樂(暴脾氣的胖紙)一點不知道客氣為何物的徑直伸手撈了一塊點心走,還吃的嘴巴砸砸作響,花鳩嫌棄的看她一眼,“好吃,好吃,哪家買的?我怎麼沒見過?也沒吃過,真好吃。”花鳩得意一笑,“可不是沒見過沒吃過麼,我自己親手做的!”“你?哈,別逗我樂了,你會做?豬都能上樹了~”花鳩附送白眼一雙,“還號稱我的好友呢,連我會做糕點都拂曉得。”
羽樂不開心了,“哈,說的你好像經常做我們還能吃到似的,以前你住將軍家我們敢去麼?後來倒是去郡主府,這才多久又去了兩年,怪我們嘍?”花鳩又打了個哈欠,“說起來你們現在都哪裡去了?我每次去每次都譜了個口。”尚羽樂連忙擺擺手,“你可別說的好像可記掛我們的樣子,還每次呢,一共才幾次?我們三加起來怕是還沒一隻手的次數吧。”花鳩吐了吐舌頭,被羽樂看到了,哼了一聲直接抽過那一層的電心去吃,“狐狸雨念你沒見過倒是情有可原,別說你了,我去回回去回回撲空。”看著花鳩不屑的小眼神,羽樂翻一個大白眼,“我可是去了這個數了!”雙手雙腳都抬了起來,花鳩看著她那樣撲哧一笑,“好一隻翻天大烏龜。”羽樂狠狠的拍了花鳩一下,“你才大烏龜呢,雨念是大狐狸你就是小狐狸,成天往外冒壞水嘴裡不吐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