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著語言,我又一次胯下運球以後,作勢就要收球投籃。
“你休想!”特納被我這一系列惟妙惟肖的表演給徹底欺騙了,一系列充滿誤導性的語言,逼真的後撤步跳投的假動作,他再沒多想,直接就猛的一下撲了上來。
“來的漂亮!”看到他撲過來,我就知道自己的計策奏效了,甚至都等不及把假動作做完,我就直接一貓腰,又把重心給沉了下去。
“啊!”除非犯規,不然特納這下可是絕沒辦法再阻止我了。
我在罰球線位置上故意停頓了一下,用意自不必多說,肯定是想趁機把穆倫斯給搞個犯滿離場。
但穆倫斯也不是傻子,稍微猶豫了一下,他就下定決心了。抱著膀子,擺出一副“老子就是不出去,看你能把老子怎樣!”的欠扁表情。
“哼!那咱們就慢慢走著瞧!”這時候因為比賽時間所剩無幾,所以每一分都是價值連城的。所以我也沒敢輕舉妄動進去會他。
罰球線跳投,命中兩分。
87:85。分差仍然還是兩分,但是比賽時間卻越來越少了。
特納仍然還是不依不饒的單幹,只不過這次他雖然過掉我了,可他投籃的時候,皮球還是被從側面追上來的我用指尖給輕輕碰了一下。
只可惜籃下依然是穆倫斯的天下,他旁若無人的摘下籃板球,然後怒吼了一聲,眼看著個人本場比賽的第32分就要到手了。
但是0號和大塊倆人卻牢牢記著肯特教練的教誨,一人抓穆倫斯一隻胳膊,生生把這已經起飛了的大活人給從天上拽了下來。
“嘟~嘟!紫隊犯規數已累積七次,白隊32號上罰球線!1+1罰球!”
這時候,明顯能感覺到全場觀眾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連此前一直激情四射的dj都斂了聲,屏氣凝神的看著穆倫斯的這次罰球。
“罰不進罰不進罰不進罰不進罰不進…”塔克閉著眼睛,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反覆唸叨著這一個單詞。
“刷!”第一罰穩穩命中。
“靠!”塔克有些無奈的罵道。
不過話說回來,像他這種只懂得臨時抱“佛”腳的基督徒,祈禱能奏效才見鬼了呢。
現場也傳來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觀眾們足足鬧騰了半分鐘,才又慢慢平靜下來。
穆倫斯也等人聲漸息,方才又重新擺好了罰球姿勢。這回,他竟然換成了端尿盆的罰球姿勢。
“他想幹什麼?”不要說現場觀眾了,就連我都十分好奇。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我就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這個傻bi竟然直接把皮球重重砸到了籃板上,然後趁著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的功夫,自己從罰球線往裡跨了一步,起跳,然後接住反彈回來的皮球順勢就來了一個勢大力沉的暴扣。
我腦袋有些發懵。這尼瑪不是違例嗎?
但為什麼主裁判的哨子還沒響?為什麼記分牌上,俄亥俄七葉樹的得分加了兩分?難道,這是…主場哨?
“怎麼樣?怎麼樣?馬龍!比你那什麼‘不看筐罰球’酷炫多了吧?老子我可是想了幾天幾夜才想出了這麼好的一個秒殺你的罰球方法的!”穆倫斯這個傻bi竟然還囂張的跑我跟前來跟我叫囂。
“等到待會兒你們輸了比賽,你再回宿舍好好回味你這個偉大的‘發明’去吧!傻bi!”我跟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懸在天花板上的led。看到俄亥俄州大剛加上的兩分又被減了下去,我這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頭才算落了地。
而我話音剛落,主裁判的哨子也響了:“嘟~嘟!白隊穆倫斯故意罰球不中,且態度極其惡劣,故判處技術犯規!”
擦,我只想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