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國興聽明白了陳音浩話裡的意思,他是在問,穆國興對於寫給中央的調查報告有什麼意見,笑了笑說道:“陳組長。堅持原則
實事求是,我相信聯合調查組的大多數同志都會這樣做的!”
何永來今天晚上也在希爾頓酒店陪省政府來的幾個客人吃飯,
臨上車時意外的現,穆國興的一號車也停在大堂門前的不遠處,一種非常複雜的心理湧了上來。今天上午給穆國興打電話。人家還說沒有時間。有重要的工作要做,現在晚上竟然在這裡吃飯了。
何永來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坐進了自己的車裡。問他的秘書
古旭新:“古秘書,穆書記今天晚上在這個酒店有什麼接待嗎?你
瞭解一下!”
按理說一個市長秘書的能量應該是非常大的,但是幾個電話打
完。卻一點訊息也沒有打聽到。
“何市長,我打了幾個電話。他們都不知道穆書記今天晚上有什麼公務接待!可能是他與家人在這裡用餐吧!要不我再打電話問一問應秘書?”
何永來擺了擺手:“算了吧,不是公務接待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再去打擾人家了!”
嘴上這樣說著。可何永來的心理去翻開了嘀咕。沒有時間聽自
己的彙報,卻有時間陪家人吃飯。這就說明穆國興對自己的成見還是非常大的。看來。要想求得他的原諒也並非是一件易事啊。看來這件事情必須要抓緊!否則的話要不了兩天穆國興就會又一次召開市委常委會,要是讓他在常委會上解釋五月花廣場的問題。那就是要公開的揭開五月花廣場的蓋子了,只要是上了常委會,事情那就
嚴重了!
何永來想到衛秋樣質問他的時候那副嘴臉。又想起軍分割槽邵司令看他的時候用的眼神,心中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如果穆國興在
常委會上提出五月花廣場的問題,那些常委們還不得生錄活吞了他啊。幾十個億啊,打了水漂,儘管這是公家的錢,可誰又會在這麼大一筆鉅款面前而不心痛呢。
如果以前不在財政上卡市委還好說一點,現在要是大家知道,卡住了市委,而錢都填進了五月花廣場那個無底洞。不要說是常委們了,就是市委的那些普通幹部也饒不了他。想必。要不了幾天。各種各樣的舉報信就會像雪片一樣飛到省和中央兩級紀委那裡去。
老爺子在的時候也許還會有人看在老爺子的面上,能對他處理的輕一點,可現在老爺子已經要離開京城了,再也不肯管這些事情
了。他又能依靠誰呢?
何永來也知道。他是徹底的把穆國興給得罪了。在穆國興剛到任的時候。他就處處與穆國興作對,在財政上想要卡人家。後來又想把穆國興給搞下去。或者說著穆國興不揭開五月花廣場的蓋子
,那些所謂的群眾來信也都是他找人一手炮製的。以穆家的能耐,要想查清楚這些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啊!
老穆家肯定會對老何家展開反擊的。痛打落水狗的事情誰不會敢啊!是被撤職還是被雙規,何永來想到那些被雙規幹部的慘樣。
身上又一次打了一個寒戰。
古旭新好像現了何永來的不正常,轉回身來關切的問道:”何市長,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車裡的冷氣太足了,要不要調高一
點溫度?”
“不用了,我的身體沒有不舒服,古秘書。你問一下穆書記的秘書應一偉。向他打聽一下穆書記的私人電話。我有工作要和穆書記談!”
古旭新打通了電話。說了幾句之後又馬上結束通話了。轉回身來說道:“何市長,應秘書說。穆書記的私人電話未經他本人同意。不
準對任何人講!”
何永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