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應不應該救助困難職工這個問題上有分
歧,而只是在救助的方式和數額上意見不統一。我希望你要注意用詞的嚴謹性!不要把這二者混為一談。”
閆銳敏一聽,壞了!又讓這個穆國興給抓住話把了!剛想給他們當中加深一下分歧和矛盾,就被穆國興給現了,堅決的頂了回來。閆銳敏也不得不佩服穆國興敏銳的洞察力。
“哈哈,國興同志講的對,請大家談談具體的救助標準吧!”閆銳敏見風使舵的把他剛才說話當中的錯誤給掩蓋了過去。
穆國興看了看曹紀年,現他依然在那板著臉也不看任何的人,就知道這個曹紀年犯了牛脾氣了。
這一年來,曹紀年在穆國興的支援下,工作當中得心應手。特別是自從他主持市委工作以來,任何人再也沒有敢小瞧他這個昔日的曹窩囊了。仗著他曾經在崔文強和孫一行任職期間的常委裡都擔任過副書記,他常常把自己比喻為三朝元老。但是,他就是沒有意識到,他這個三朝元老原來的日子是怎麼過的。要不是穆國興,他現在還是在繼續的窩囊著,也
許早就被人家踢出常委會了。這也可以說明,沒有穆國興就沒有他曹紀年的今天。
人往往就是這樣,當他有一天在仕途上走出了低谷,有了一定的權力或者說達到了權力的頂峰,在眾人的恭維和吹捧下,就會把自己以前的痛苦經歷忘的一乾二淨,心理不免也膨脹了起來,忘乎所以的做出一些令人不解的事情。
曾慶林和李文學兩人相互望了望,同時想到,這個曹紀年今天是瘋了,竟然敢和穆市長唱開對臺戲了。人家穆市長說的一點也沒錯啊,你制定的那個救助方案就是不合理嗎,就是在鼓勵懶漢,打擊勤勞者的工作積極性嘛!
呂金明這時想,人大那筆困難職工救助基金是怎麼來的,又是怎麼運作賺了這麼多的錢,大家都清楚。要不是穆市長拉來的贊助,你能有那麼一大筆幾千萬元的困難職工救助基金嗎?如果不是穆市長提議組成了這個基金會,又親自指導了基金會的那幫人進行了卓有成效的*作,你能賺那麼多的錢嗎?既然,金山市的困難職工已經很少了,這筆基金放在人大,再由總工會掌握那也就失去了他的作
用,必須要把它收回到市裡的財政來。省的他曹紀年感覺到有了錢,就開始燒包胡亂花起來,拿著公家的錢買好人。他不就是想這次給每個困難職工多送點錢,讓人家對他感恩戴德,往他自己的臉上塗脂抹粉嗎?
這時,市委的專職副書記李成吾開始言了:“同志們,我作為一個黨群書記,我認為在對待困難職工的救助問題上也應該有言權。我也同意國興同志的意見,不贊成紀年同志關於給每個困難職工補助一萬元的提議。”
“如果我們這樣做,那不是體現了我們黨對困難職工的關心和愛護,而是助長了社會上一些懶漢習氣。我感到國興同志講的話很對,今年給困難職工一萬元,那明年也不能低於這個數字,長此以往形成了慣例這樣還了得呀?困難職工會越來越多,反正是不用工作到年底都有錢來,誰還會去工作呢?”
“不要說金山市的經濟展現在還需要很多的錢,就是今後日子真正的好過了,按照紀年同志的這個做法,有座金山也會被吃空的。如果有一天,我們的財政不能再繼續支撐這筆龐大的開支了
,那麼後果會怎麼樣啊?不知道紀年同志想過沒有啊?所以我認為,紀年同志這個提議是違背現實的,是在給金山市埋下一顆定時炸彈。”
李成吾說到這裡,看了看曹紀年,只見他的臉色已經變的鐵青了,正在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他。李成吾心想,你曹紀年不就是緊跟著穆市長才有了今天嗎?你現在和穆市長唱了對臺戲,他還會再繼續支援你嗎?沒有了穆國興的支援,你這個人大主任誰又會把你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