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九的晚上,楚生按照和秦綬事先只就制定好的計劃,來到了幼兒園,對一個長託在這裡的六歲小女孩實施了*。小女孩被楚生弄傷後,痛的哇哇大哭,而秦綬則給小女孩一邊用水清洗,一邊威脅孩子說:“這件事情不能告訴爸爸媽媽,嘴巴和下身是連著的,說出去後,下身會更痛,以後就永遠不會好了!”
小女孩自從被楚生糟蹋之後,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原來一個很活潑的孩子,變的沉默寡言起來,一看到陌生的男人就會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後來小女孩的父母從外地做生意回來,見到自己的女兒變成了這個樣子,也感到很奇怪,雖然秦綬已經威脅過女孩不能亂說,但是六歲的孩子能懂得什麼呀,就把她在幼兒園裡遇到的事情全都告訴了爸爸媽媽。
小女孩的父母聽了這件事情是如雷轟頂,悲痛欲絕,他們也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人民警察竟然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如果說一個偏遠山區的百姓此時也可能就忍氣吞聲了,畢竟民不和官爭這句話已經延續了幾千年了,誰又會和一個手拿著槍的警察去說理呢?
但這對父母畢竟是做生意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悲痛之餘夫妻倆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為自己可憐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把那個畜生送上法場!
夫妻兩個連夜寫了一封控告信,第二天一大早就來到了當地派出所報了案,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主持這個派出所工作的副所長又是楚生的初中同學,兩個人也是同一年參加工作的,關係一直相處的很好。
這就好像羊到狽那裡去告狼的狀一樣,這種情況下,這對傷心的父母又怎麼能告的贏呢?夫妻倆把派出所的門檻都要踏平了,卻依然不見任何的動靜,那個楚生還是每天照常上下班,一副無事人的樣子。
既然派出所裡不肯受理這個案子,那一對夫婦又把狀告到了縣公安局。公安局接到這個案子後,感到非常棘手。如果不處理這個楚生,誰也不敢保證這對夫婦會不會還去市裡省裡甚至是京城去告,如果要是處理了楚生,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件事情就一定會被捅了出去。
現在各級督察部門對政府官員的督察非常嚴格,對於這麼一個影響極壞的案子,他們這些當官的個個都逃脫不了責任,最後的結果就是,上級領導震怒,派人下來徹查,這個縣裡大大小小的官員,又不知道會有多少被摘掉官帽子,最起碼公安局長的位子是保不住了。
公安局的領導也不敢怠慢,開了幾次會議,都沒有統一起意見來。這個時候,楚生也得到了小女孩父母在到處上告的訊息,於是他就開始四下打點。他在官場裡混了這麼多年,雖然沒有升上官,但是人脈關係還是有一些的,為了打點關係,楚生不僅花光了家裡的全部積蓄,最後把房子也給抵押了出去。
楚生以為,只要能夠平安度過這一劫,今後升了官要想撈錢,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有了錢還可以買更好的房子。
這一番活動下來,終於見了成效了,最後公安局終於統一了意見,而這個意見就是要對這個案子冷處理。所謂的冷處理,這在官場中也是非常有講究的,意思就是對一件事情不管不問,採用一些其他的辦法,把這件事情壓下去。
後來這一對夫婦每天都到公安局或者是縣政府上訪,事情終於捂不住了,公安局這才派出了一個所謂的調查組去調查這件事情,這就像是自己的人既當運動員又當裁判員一樣,這件事情要是能有一個公正的調查結果,那才是一件怪事唻!
一千九百二十章官官相護
公安局先是派了一個女警,去找到小女孩的父母給他們做工作,意思是這件事情不要再上告了,讓楚生賠點錢也就可以了,如果鬧的太大了,不僅孩子的名聲毀了,就是他們夫妻二人也不用想再在這裡住下去了,並且還暗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