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錦囊,雙手捧著遞給了穆國興。這個錦囊所用的材料和包裹的布料一樣,這兩樣東西穆國興小時候都見過,此時腦海裡浮現出老神仙爺爺的音容笑貌,忍不住也是一陣心酸。
穆國興開天眼的本領就是老神仙傳授的,老神仙在這方面的能耐可不是穆國興所能比擬的,他也一定是看到了金帥一生的所作所為,讓他在這個特定的時候來找穆國興,這裡面的含義也很明確,就是為了讓穆國興能保護金帥。
明白了老神仙爺爺的用意,穆國興又問道:“談談你目前遇到的困難。”
金帥的聲音很渾厚,不仔細聽還以為他是哪個著名的電視節目主持人,聽著金帥的講述,穆國興的臉色也越來越嚴峻,如果金帥的講述是事實的話,那麼他所在的近海縣發生的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了。
又問了一下近海縣領導班子的情況,穆國興心裡有了一個應對之策。他相信,金帥是絕對不敢在他這個師兄面前說謊話的。現在除了穆國興之外,其他的人還真的很難保護金帥的周全,如果是金帥自己,他就是說破大天,也絕對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話。
老神仙的真弟子也好,寄名弟子也罷,不管怎麼說金帥和穆國興也算是一個師父,現在師弟拿著師父的信物求到門,反映的又是一件關係到國家安危的大事情,穆國興於公於私都是要出手的。
“你先在京城住幾天,這幾天不要到處亂跑,我會做出安排的。另外再問一下,你認識你們省的包景輝包記嗎?”
金帥苦笑了一下:“首長,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科級幹部,我認識包記,但是包記絕對不會認識我的。”
穆國興自失一笑,點了點頭再也沒有說什麼。不要說金帥只是一個小小的科級幹部,就是一些廳局級官員想要認識省委記也沒有那麼容易。
金帥被安排到一個酒店住下,兩天後,穆辦主任應一偉親自來到了金帥的住處,向他傳達了七號首長的指示。
“金帥同志,七號首長指示,你可以回河西省了。首長讓我轉告你,要牢記老神仙爺爺的囑託,出於公心大膽工作,嚴格要求自己,做好事不做壞事,始終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否則黨紀國法是無情的,出了問題首長也不會為你講話的。”
應一偉又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金帥:“你拿著這封信可以直接去找包景輝記,他會為你安排好一切的。”
金帥此刻感到渾身的血液呼的一下湧了頭,白皙的臉龐也隨之漲紅了。他知道自己這位身處高位的師兄,並沒有對他這個小師弟不管不問,已經為他安排好了一切。只要是有了包景輝記的支援,還會怕那幾個跳樑小醜嗎?
想到這裡,金帥感到自己的膽氣壯了,腰幹也挺得更直了。應一偉走後,金帥急忙收拾理一下行裝,連夜坐車回到了河西。
半個月以後,李青山向穆國興報告了一個驚人的訊息:河西省國安局根據一條秘密情報,在近海縣破獲了一起嚴重危害國家安全的重大案件,不僅縣委記等幾個主要領導都陷入了這個案子中,還有一些廳局級幹部也與這個案子有關。目前所有的涉案人員已被秘密逮捕,國安部正在對這個案子進行進一步的調查。
至於這個案子是怎麼破的,又是一種什麼性質的案子,案子又牽扯到了那些人,讀者朋就只能到微笑的新去尋找答案了。
學校放寒假了,在遼東海軍艦艇學院學習的鐘鎮海也回到了闊別半年的家中。小夥子穿著一套嶄新的海軍軍服,顯得越發的英俊帥氣了,頗有穆國興當年的樣子。
“首長好!”鎮海見到父親後,先是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才笑嘻嘻的叫了一聲爸爸。
穆國興和兒子談了沒有了兩句,鎮海就被五個媽媽給搶去了。穆國興笑著搖了搖頭,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批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