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重視政治體制的改革,並首先在縣一級推行,也是非常必要的。
zhōngyāng高層的政治體制改革是自上而下,對縣一級政治架構的改革則是自下而上,都會動搖很多已經成形的利益團體,其難度在縣一級可能最大,畢竟縣官不如現管,zhōngyāng政策再怎麼好,到地方也會有各種各樣的解讀。
就拿寧北省來講,雖然全省的政治體制改革已經基本完成,但是有些地方也只是流於形式,特別在縣一級情況尤為嚴重,人大和zhèngfǔ依然不能發揮出應有的作用,原因就是一切事物還是縣委說了算,而這種情況也得到了市一級黨委的支援,說到底就是一個權力的問題,這在全國也帶有普遍xìng。
其實,幾十年形成的慣有的思維和政治體制,又豈能是短時間就能改變過來的,制度雖然很好,最終還要靠人來執行,只有解決了人的思想問題,把縣一級的幹部隊伍整頓好,才能把政治體制改革順利地進行下去,所以這也是zhōngyāng政治局九大常委,新年前到地方去視察的一個最為重要的任務。
曹紀年也很清楚,穆國興之所以不讓他陪同下去,其實就是向一些人傳遞一個資訊,黨委和zhèngfǔ要分工明確各負其責,再像以前那樣鬍子眉毛一把抓,有了功勞大家搶,出了問題沒有人負責,是絕對行不通的。
“你們可以組織一批市一級的黨委和zhèngfǔ一把手,到河西省和東方市看一看,他們在政治體制改革方面做的就很好,現在也可以說三個試點省市的各項工作,已經走上了良xìng迴圈的道路,幹部的jīng神面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群眾的滿意度也在逐年提高,經濟發展勢頭也很好。”
穆國興的一句話,把曹紀年從剛才的沉思中拉了回來,急忙說道:“總理的指示很好,省委前一段時間也開會討論過這個問題。過了chūn節之後,我將親自帶隊去三個試點省市學習取經,力爭在半年內,使我省的政治體制改革工作邁上一個新臺階。”
對於曹紀年這個地下老丈人,穆國興還是非常瞭解的,搞經濟也許能力不夠,但是在黨務工作方面卻很有一套。最難得的是,這個人能夠服從上級領導,緊跟zhōngyāng步伐,穆國興在金山市當市長和他搭班子的時候,就非常的瞭解這一點,否則的話,老穆家也不會運作讓他擔任寧北省的省委記。
聽到曹紀年的話,穆國興也笑了,他很清楚,寧北省在政治體制改革方面的工作出現的問題,在全國都是普遍存在的。這一次的政治體制改革把好多人手裡的權力都拿走了,雖然這些人不敢公開的反對,但是暗地裡搞一些小動作或者是不那麼積極也是難免的。
zhōngyāng對這種情況也是心知肚明,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不能把這些官員的帽子全部拿掉,有些事情還要慢慢來,急是急不得的。正像高旭正曾經講過的那樣,一個人的思想轉變是一種漫長的過程,一項方針政策的落實同樣也是需要時間的。
“這次我就不去看阿姨了,還要請她諒解,也許過幾年我們會在京城相聚的。”
曹紀年心中一動,他聽出穆國興的話裡有話。再有三年曹紀年就要到線了,究竟是去人大還是徹底退下來,一直也沒有個準確的主意。現在聽到穆國興的話,曹紀年的心裡又開始嘀咕了,難道這個地下女婿想讓自己再發揮一下餘熱?
曹紀年現在已經是省委記了,再升一級不管是去人大還是政協,那可就是響噹噹的副國級了。到京城去工作幾年,然後在副國級的位置上退下來養老,這可是多少封疆大吏都夢寐以求的事情,這樣的好事竟然能夠落到自己的頭上?
兩千八百九十七章威信很高
一個小型車隊在金山到衛中的高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