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支援你對某些關鍵崗位的人員進行適當的調整。”
韋元文要的就是這句話,這一段時間他可是被一些人給氣壞了,佈置下去的工作根本就沒有人執行,那些人也從來不把他這個主持工作的副廳長放在眼裡。更可氣的是刑偵總隊的工作,都是直接向在黨校學習的毛有餘彙報的,韋元文是乾著急沒有辦法。
現在好了,穆國興已經明確表態會支援韋元文對關鍵崗位的人進行調整,只要是調整了那麼三兩個人,一切事情也就好辦了。這個年頭人們最怕的就是頭上的官帽子,只要是拿下了一兩個人的官帽子,殺雞給猴看,還會有誰敢再不聽吆喝。
一千六百六十八章做好準備
韋元文也知道,現在已經到了重新站隊的關鍵時刻了。以前他依靠的省委書記秦金嶺,眼看是永遠回不來廣南了。周紫萍那個老孃們對他一直是抱著一種不冷不熱的態度,去找她彙報過幾次的工作,她都是哼哼呀呀的打著官腔,沒有一句明確的話,想要尋求她的支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現在,韋元文也只有靠上這個新來的穆省長了,沒有了上級領導支援的幹部,就像一個沒有孃的孩子一樣,韋元文可是吃盡了這方面的苦頭。
“省長,只要有您的支援,省公安廳的工作是一定能夠搞上去的,為招商引資工作保駕護航,使投資者來到廣南有一個好的投資環境,是我們廣大公安幹警義不容辭的責任。今後你就看我的工作表現吧。如果我做的不好的話,也不用您撤我,我自己就引咎辭職。”
穆國興聽後點了點頭,他也非常清楚韋元文講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微笑著說道:“元文同志,對你的這個表態我很滿意,下面就請你談一點具體的吧。”
韋元文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他知道,穆國興讓他談的具體點,意思就是讓他提出要調整哪個人的工作來,這位年輕的省長看來是要在常委會提出來了。雖然省長是政府的最高腦,按照有關規定,省委才是管官帽子的,但是,省長還是省委的第一副書記,想要拿下一個副廳級幹部頭上的官帽子來,也並不是一件什麼很困難的事情。
韋元文在心裡迅的盤算了一下說道:“省長,公安廳的工作非常重要,尤其是在現在除惡打黑行動的關鍵時刻。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能不能請省委找毛有餘同志談談,黨校學習期間就不要再插手廳裡的工作了。即便是他想要加強一下公安廳的領導工作,最好也不要直接下命令,給刑偵總隊的總隊長柳天山同志和治安總隊的總隊長任凌雲同志了。”
穆國興點了點頭,他認為韋元文這個人還是很會講話的,說是請省委找毛有餘談談,不要讓他在學習期間插手廳裡的工作了,那就是在委婉的提出要求省委免去毛有餘的廳長職務了。
不讓毛有餘直接下命令給柳天山和任凌雲,那就是在暗示這兩個人是毛有餘的人,他韋元文今後想要在公安廳里正常開展工作,就必須拿下這兩個人。
穆國興在筆記本上記下了這兩個人的名字,對韋元文說道:“你講的問題我認為很有必要,要相信組織上會有一個全面考慮的。但是,我對你有個要求,一個月之內,至少要把花江市黃賭毒的黑窩點給我全部端掉。如果你做不到這一點,我將向省委建議調整你的工作。”
韋元文高興了,站了起來,兩腳一碰,大聲的說道:“清省長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穆國興看了看錶,時間剛剛好,感到韋元文不愧是一個老公安幹警了,時間拿捏的非常準確,談話的火候也掌握的恰到好處。
一個上午穆國興連續聽取了六個廳局級幹部的工作彙報,這些人除了檢察院和法院的院長之外,其餘的四個人都是像韋元文這種情況的,屬於正職去黨校學習,副職主持工作的。他們所反映的情況,基本上與韋元文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