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強,或者是想憑藉個人的努力而出人頭地的問題了,而是有些迂腐。不論官大官小都需要藉助外力的支援,就拿虞城海和彭樹偉來說,一個是省委書記一個是省長,這兩個人的官夠了大吧,他們不照常還想要靠上穆國興嗎?由此可見,孫培強有這種思想,還確實是不太適合在官場中混,就是勉強混下去,也不會有多大進步的。一個人不懂得變通,這可是一個非常致命的缺陷。
“那一年你率領巡視組到河西來巡視,我也曾經去找過你,不管怎麼說,咱們是老同學,你來到烽山我還是應該儘儘地主之誼的,可惜我的級別太低了,來了幾次都沒能見得上你。”
兩千三百四十二章和盤托出
當時穆國興的級別也並不高,雖然只是正廳,但因為率領的是中央巡視組,保衛措施還是非常嚴格的。巡視組談話的物件最小也是正廳,找來談話的人,都要經過層層把關才能夠進來,更甭提像孫培強這種想以私人關係來見巡視組長的小官了。
“後來老所長退休了,本來應該由我接任所長的職務,但就是應為我不會跑也不會送,最後就落選了。這件事情對我的打擊很大,也讓我懂得了很多的道理。我們家祖輩上就沒有一個當官的,出了我這麼一個人物,也算是祖墳上冒青煙了。當時我就想,既然升官無望,就在研究所副所長這個位置上,安安穩穩的做一輩子學問也是不錯的。”
穆國興理解孫培強的心思,他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做學問的人,在認為仕途上沒有什麼大的發展情況下,產生一種安於現狀的消極態度也是很正常的。
“你是怎麼又到了省政府呢?”
孫培強笑了笑:“我到省政府工作,也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那一年換屆選舉趙德存當上了副省長之後,來到烽山市調研,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到我寫的幾篇文章,就抽空和我長談了一次。過了沒有多久,我就被任命為省政府副秘書長,專門分管省政府政策研究室等幾個研究學問的單位。如果不是趙省長,我恐怕現在還窩在烽山市當一個小小的副所長,也就不會發生後來這些令人眼花繚亂的事情了。”
“趙省長那時知道你和我是同學嗎?”
孫培強搖了搖頭:“趙省長不知道我們有這層關係,我也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講過。我乾的好與不好,是我個人的事情,要是與你扯上關係了,萬一我再出現點什麼失誤,那對你的影響可就不好了,常在河邊走誰也不敢保證自己就是不溼鞋。”
穆國興仔細的看了看孫培強,心想:看來孫培強這個老實人的心眼一點也不比其他人少,官場裡的經驗也懂得很多,連這些問題都能想到了,心思也確實是夠了縝密的,也許孫培強就屬於那種大智若愚的人物?
穆國興現在基本清楚了孫培強畢業以後的發展道路。他能到省政府工作,想必是趙德存看中了他在經濟研究方面的能力,一手運作的結果,這就說明趙德存還是能夠慧眼識才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是趙德存,孫培強現在也許還正在經濟研究所副所長的位置上,美滋滋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也就不會經受後來這些磨練了。由此可見,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有兩重性,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老祖宗留下的這句話,到任何時候都是無比正確的。
穆國興示意孫培強喝茶,過了一會又問道:“今天我聽成海同志話裡的意思,好像你還受過什麼處分,能不能和我講一下?當然了,你不願意講我也不會強求,咱們只是老同學在一起聊聊天嘛。”
“這有什麼不能講的?你今天就是不問,我也要和你。這件事情說起來話就長了,四年前彭省長剛來到河西省不久,過了沒有兩個月,從京城就來了幾位貴公子,要在這裡搞房地產開發。當時的形勢你也知道,全國各地都在大搞房地產,河西省也不列外,省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