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國興笑了:“周書記,召開緊急常委會是對的,但不是為了怎麼答覆中央,而是應該討論一下如何向中央報告這件事情。凡事都要爭取主動啊。”
周紫萍突然感覺到,穆國興的心機可就是深,主動向中央報告,不僅可以佔據了主動,更可以說明省政府對這幫歹徒的處置是及時,這才沒有展成大的事件。如果等中央追問下來再作答覆,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結束了與周紫萍的通話,桌上的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電話裡傳出了韋元文那興奮的聲音:“報告省長,在我們公安幹警的嚴厲打擊之下,衝擊省政府的歹徒已經被驅散了,當場抓獲了一百一十個帶頭鬧事的嫌疑人,對於其他的嫌疑人我們正在組織追捕。一定要把他們一網打盡。”
“很好,這次公安幹警反應機敏,行動迅,嚴厲的打擊了一小撮衝擊省政府的犯罪分子,公安部門要儘快組織人員連夜進行審訊。記住,既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對一些帶頭鬧事的惡分子要迅啟動法律程式,快審快判,狠狠的打擊這些人的囂張氣焰!”
穆國興又一次走到了窗邊向大門口望去,只見大門口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有一些環衛工人在清理著現場留下來的一些橫幅和標語之類的東西。看了看錶,整個事件從生到結束剛剛過去了十五分鐘。
這一次的事件生的突然,消失的也很迅,組織這次到省政府上訪行動的就是鄭建業的兒子鄭元蔚。自從鄭建業被省紀委雙軌後,鄭元蔚就四處活動,想要把他老爹給撈出來,可是不管他怎麼費力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他的二叔是中央九號長的辦公室主任,那麼大的官都在穆國興面前求不下情來,更何況廣南省這些人了。
老百姓自然是沒有這份能耐的,當官的都知道穆國興的強勢勁,自然也不敢去觸這個黴頭。就在鄭元蔚走投無路的時候,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電話裡的人給他出了一個注意,說是穆省長一貫親民愛民重視群眾的利益,如果鄭元蔚能組織一幫人到省政府上訪,穆省長也許就會考慮從輕處罰鄭建業的。即便是不能夠馬上釋放他,起碼也會在以後的處理過程中,考慮一下群眾意見,對鄭建業從輕落的。
鄭元蔚也是一個蠢貨,認為這個主意非常不錯,就去找了一幫狐朋狗友商量這件事情。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的這幫狐朋狗友也不是一些什麼高明人士,酒喝了不少,可是到最後也沒有商量出一個結果來。
這幫人實在是被鄭元蔚給*得沒法了,一個叫麻三的說道:“穆國興剛來到廣南的時候,一些群眾也去省政府堵過門鬧過事,最後還是穆國興做了讓步。這就說明穆國興也是害怕老百姓的,只要是人夠了多,他們就會乖乖的把人給放出來。
鄭元蔚信以為真了,當場就答應,只要是能跟著去省政府上訪堵門的人,每人三百塊錢的辛苦費。
鄭元蔚這些年來,在他老子的幫助下也賺了不少錢,為了能夠把他老子撈出來,這個時候也就準備破點血本了。他也很清楚這些狐朋狗友是靠不住的,拉來的人也是衝著三百塊錢的,關鍵時刻是派不上什麼用場的,看熱鬧的成分居多。要想真正辦成事,還得靠他認識的那幫鐵哥們。
當天晚上鄭元蔚與他的三叔鄭建勳開著車,帶著三十萬元現金來到了南明市,找到了他們原來認識的一個叫黑強的刑滿釋放人員,告訴他如果能夠組織起一百個不怕被警察抓的人和他去省政府門口上訪,他願意奉上三十萬元,作為他們的酬勞。
黑強也以為政府的大官是怕群眾集體鬧事的,即便是被抓了,也就是教育教育,最多在牢裡待個十天八天的就會被放出來。望著眼前一摞摞的鈔票,黑強動心了,很爽快的就答應了鄭元蔚的條件。
即便是這樣鄭元蔚還是不放心,又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