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在堅持原則的前提下,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只有這樣,你的工作才能搞的好,否則的話一切都是空談。”
於正奇也聽出來了,穆國興在講話中已經指出了他在工作中的不足,而不能夠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就是最大的一點。他此時好像還感覺到穆國興的話裡還有另外一層意思,但現在還不是去仔細琢磨的時候,也只能留著以後有時間再好好的考慮吧。
劉明新按照穆國興的指示,一大早就來到了省公安廳。在辦公室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之後,明確的表明他是奉穆書記之命來找韋廳長。
一本中央軍委的證件就夠了駭人聽聞的了,更何況又是奉了穆書記的命令,辦公室的人自然是不敢怠慢,急忙把劉明新請到了韋元文的辦公室。
兩個人在辦公室裡商量了一會,韋元文親自帶劉明新來到了關押彭宣城的地點。摒退了看押彭宣城的警察,劉明新一人走進了牢房,韋元文此時卻在門口充當了守衛。
半個小時之後,劉明新笑嘻嘻的走了出來:“韋廳長,成了,你們抓緊時間審訊吧。我到辦公室去等你們的好訊息了。”
早就準備好的審訊人員已經坐在審訊室裡,當彭宣城被押進來的時候,大家看到他臉上那種一貫的狂妄表情不見了,神情看起來非常萎靡。韋元文圍著彭宣城轉了兩圈,從表面上看,一點傷痕也沒有發現,這倒讓韋元文納悶了。
劉明新進到關押彭宣城的房間,韋元文只是聽到彭宣城很吃驚的喊了一聲,很快就沒有動靜了,雖然按照規定是不允許對犯罪嫌疑人進行刑訊供的,但是,規定歸規定,遇到一些拒不交代的,審訊人員也難免會對他們進行一下皮肉教育,只要是不出現外傷就可以了。
作為一個公安廳的廳長是很明白這些道理的,韋元文平日裡對這些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是達到了目的,能夠及時破案,誰還問你採取的手段是什麼呀。尤其是對這件穆書記親自過問的案件,再加上劉明新又是軍方人士,韋元文自然是不願意過多的去過問。
審訊在照常進行著,這一次可以說是非常順利,韋元文問什麼,彭宣城就交代什麼,當他說出那個幕後指使人的名字時,韋元文大吃一驚,他感到原來自己的分析不僅是錯了,而且錯的還不輕。
這還不算完,審訊完了之後,劉明新又一次走進了審訊室,讓所有的審訊人員都走了出去。過了十五分鐘之後,韋元文再次返回了審訊室,按照劉明新交給的辦法,在彭宣城出於一種迷幻的狀態下,又把案子重新問了一遍,前後兩份口供一對照,是絲毫不差。
完成了任務的劉明新,不管韋元文怎麼問,就是微笑不語,一個字也不肯透露他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讓彭宣城能夠交代的如此痛快。這倒讓韋元文感到鬱悶了,公安部門的審訊手段多的是,好幾天都沒有讓彭宣城開口,卻沒想到軍方的人員一來,沒有多久就讓彭宣城開口了,而且交代的還那麼痛快。
這個案子既然追查出了幕後的黑手,韋元文是一刻也不敢怠慢,馬上向穆國興彙報了這次的審訊情況。原來韋元文還以為穆國興在聽到彙報後,會馬上採取相應的措施,卻沒想到穆國興聽完了彙報後,只是讓韋元文先把這個案子先放一放,他自己則到下面去視察了。
對穆國興來的這一手,韋元文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究竟是為什麼,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明白穆國興的心機是深不見底,遠不是他這個公安廳廳長所能比擬的了的。
穆國興在下面視察了三天,第二天剛一來到辦公室,省委秘書長薛友就敲門走了進來:“穆書記,辛苦了!”
穆國興也知道薛友此時來絕不是單單道聲辛苦那麼簡單,一定是他又聽到什麼風聲了。一個省委秘書長就是省委書記的大管家,省委書記外出的時候,他除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