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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羨慕了。”姐姐抱著張均甯，“以後你兩要是分手了，一定要把杜杜介紹給我。”

“滾啦。”張均甯推開姐姐，一臉沒好氣。

“嘻嘻，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姐姐也不生氣。

從臥室轉移到客廳，杜翰文依然打著電話，張均甯已經經不起瞌睡蟲的挑逗。眼皮子打架半天，終於去睡。張均甯睡的不踏實。而已經朝陽似火的臺北，盡是沒睡好的人們。刷了一夜新聞的網友，頂著黑眼圈堅持著去上班。晚上發了頭條的記者們，準時出現在可米睿智門口。電話採訪不到，那就在門口堵人。

柴稚屏在撥開百葉窗看了眼窗外，輕聲一笑。目光回到那份宣告，腦海裡同樣在考慮一個問題，是不能，還是不想。

“喂，老大。開門啦。”朱嘯天靠著門，跟仔仔無力的對視一眼，兩人來找言程旭，可是沒跟柴稚屏說過。宣告一出的震撼，對於這些人的影響才是最大的。柴稚屏能一眼看到事情的結局，仔仔不行。作為f4的一員，他只想知道為什麼這位老大哥要不顧兄弟們而去。

朱嘯天下意識拍著門，忽然感覺身子一輕，仰面朝天就要倒下去。幸虧仔仔反應快，一把抓住朱嘯天，才沒讓這位偶像摔成腦震盪。

兩人糾纏在一起，卻是抬起頭，看著開啟門的言程旭，仔仔擠出一絲微笑，“老大。”

“給你買了早餐。”朱嘯天提著豆漿搖了搖，也不管言程旭的撲克牌臉，拉著仔仔走了進去。

這是言程旭在臺北剛租不久的房子，只有這幾個相熟的朋友知道。面積不小，地段很好，價格自然不便宜。兩人都不是第一次來，但卻很可能是第一次以朋友，而不是成員的身份來。言程旭努力讓自己的表情嚴肅些，更冷一些，但對這兩個小兄弟，實在板不起臉。接過朱嘯天遞來的豆漿，咬了咬嘴唇，把這個小兄弟摟進懷裡。

“哥，到底是怎麼了。”朱嘯天輕輕嘆了口氣，拍拍言程旭。

言程旭什麼也沒說，拿著早餐吃起來，丟下兩個小兄弟面面相覷。

“哥，如果是有什麼難處，我找韓瑜姐，讓她跟杜杜說，沒什麼解決。。。”仔仔說著，就看見言程旭揮手把早餐摔在地上。

喘著粗氣，看了眼仔仔，“別跟我提杜翰文。”

跟杜翰文什麼關係，仔仔噤聲了，看言程旭站在那，也不敢上去安慰。沒有觸黴頭，朱嘯天趕緊上去把言程旭摁在沙發上，“沒事，沒事，我來收拾。”

沉默，氣氛像是大提琴拉響時空寂的音樂廳。仔仔整理整理心情，“蔡導讓我問問你，後期還有一部分沒做完，如果你不去，只能把你後邊那部分剪掉了。”

言程旭抬頭看了仔仔一眼，眼神有些閃爍，片刻又冷了起來。

仔仔愣了愣，笑了，“言程旭，我叫你聲哥，是你比我虛長几歲。不過現在，我看不起你，真的，我看不起你。”

看言程旭眯著眼看自己，仔仔毫不退縮的對視著，撥開朱嘯天來捂嘴的手，“不是因為你要解約，不是因為你不跟我們說一聲就要走。只是因為現在的你，像極了一條狗，我家門前那條搖著尾巴，可憐兮兮看著我，要吃的流浪狗。”

“幹！”言程旭罵了一句，就衝仔仔撲了過來。朱嘯天趕緊抱住言程旭，“哥，仔仔在說氣話，你別在意，真的。”

“我特麼就是在說你是條狗！有種來打我！”仔仔吼著，兩個人愣愣看著眼前這個f4裡年紀最小，最靦腆的小弟弟，從來不知道仔仔會有這樣一面。

言程旭放下拳頭，咬了咬嘴唇，“對不起，我該告訴你們兩的。”

“你該告訴杜翰文！”仔仔說著，怡然不懼言程旭再次兇狠起來的目光，“沒有他，就沒有f4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