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鎖上?”
覺演似有了掙扎,扯著我搭在鎖頭上的手:“裡面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被他一勸我好奇心更盛,一把就扯開小門上的鎖頭。
推門而入。最先看見的是滿院子的雪蓮花,再是院子中間亭子和亭子裡一個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人影。
我上前幾步才看清那個亭子裡的人竟是添燁。正好奇添燁怎麼會在這裡睡覺,添燁的胳膊一動,‘啪’的一聲一個酒壺從趴著的添燁懷裡滾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走!”覺演在我身後拉起我的手就跑。
我本就腿腳發軟,也不知道繞過幾個彎,跑了多遠,只知道我累得腿軟腳麻,大口大口喘氣時才停下來。
蹲在屋簷下,我推了覺演一把,一邊喘粗氣一邊開口:“吃錯藥了,跑什麼跑,不累啊。”
覺演給我揉揉腿:“我們會仙術的。”
我不明所以:“廢話。”
“我們可以飛的。”
“為什麼不早說!”我大吼。
覺演眨眨桃花眼:“你知道的啊。”
對啊,我知道的啊。
……
我緩了緩:“我們為什麼要跑啊?”
覺演給我順順氣:“因為是添燁。”
我沒聽懂。復又想起那個院子裡的小屋子和屋前掛這的風鈴。我分明清楚的看見那個風鈴上掛著的小紙條上寫著‘不羨鴛鴦不羨仙’。這分明就是定情話嘛。
定情話?添燁和誰?我的好奇心被勾起。
“你知道那個院子裡住的是誰嗎?你見過嗎?”我揪著覺演問。
覺演似是為難,最後還是開口:“院子的主人已經不住在這裡了。”
“你見過?長什麼樣子?她現在住在哪裡?”我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覺演很無奈,顯然是不想告訴:“乖,別問了,這是添燁自己的事,就讓他自己去處理吧。”
我扯著他的衣襟不撒手:“你就告訴我吧。”
覺演拂拂我的頭:“乖。”
我舉起三指:“我發誓還不行嗎,我就聽聽,就聽聽,絕不告訴別人。”
覺演無奈,但顯然只是為了添燁保守秘密而已:“諾諾乖,聽話。”
我不甘心,拿出了小時候對付師父師兄的那一套,雙眼含淚,一臉怨念的唸叨:“你就告訴我吧,告訴我吧,告訴我吧……”
覺演拍拍我的頭:“傻樣。”
我一臉期待。
他起唇:“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你還聽嗎?”
我猛點頭,誰知點的太猛,一陣眩暈。扶住頭,聽他給我講那段故事。
誰知他竟問我:“現在是什麼季節?”
我被問得又點懵,不確定的回答:“夏天?”
他點點頭:“冷麼?”
我瞬間想起,我雖畏寒,怕冷。可這畢竟是夏天。前兩宿是昏昏沉沉的睡,並沒感覺出哪裡不對,可昨天晚上我明明冷的如過冬天一樣,這兩天白天穿著秋裙也沒感覺出熱。
我點點頭。
“知道為什麼嗎?”
我搖搖頭。
“在這座雪城向東一百餘里的地方有一片雪原。這裡也是因此得名雪城。”
我詫異:“難怪這裡這麼冷,不過這和添燁有什麼關係,難道添燁的心上人死在了那片雪原裡?”
覺演捏捏我的手,我心情好就由他而去。他顯然捏的很盡興:“添燁是在十年前來的這裡。他來這裡的唯一的目的就是找到雪原上的雪蓮煉丹。可事情都有個萬一,那時他才剛到這裡,還不熟悉這裡的環境。連一間客棧都找不到。他就是那個時候遇上的小雪。小雪能未卜先知也能治病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