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厚生這才又坐下,人看著並沒有比剛剛放鬆多少。
外面小二已經開始上菜,而內間裡慧姐時是和靈姐說著話,林攸寧也和嫂嫂在一起說著晚上吃了什麼東西的事情,臉上滿是笑意。
然姐看了一眼,又低下頭,眼裡閃過鄙夷,如今回了趙府,還過來巴結侯府,也不過是這般的作派,偏還端著架子。
以前然姐就憤憤不平林攸寧得老夫人的眼,現在人不是侯府的人,自然是越發的看不起。
而另一邊,悅姐和當夏也迷了方向,明明打聽過去京城外的書院是從這裡走,可是此時四周除了四樹什麼也沒有,往回走卻又怎麼也看不到城牆,怎麼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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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姐害怕的靠在當夏的身旁,瑟瑟發抖看著四周,四下裡漆黑一片,除了樹還不知名的鳥突然之間的叫聲,驚得悅姐主僕兩人擁在一起慌亂的往前跑。
「姑娘,沒事的,只要一直沿著這路往前走,咱們一定能回到城裡。」當夏是在安慰主子,何嘗不是在安慰自己。
「當夏,為什麼大哥那邊不管我?我們可是雙胞的兄妹啊,我在府裡過的如履薄冰,他不是不知道,我把信都送去了,可是他就當不知道也不回府,難道父親和母親那邊他都不管了嗎?」悅姐一路和當夏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一邊忍不住哭出聲來,「別人都看我是侯府的四姑娘,可是誰知道我是個沒父母照顧又沒有人疼的?」
「姑娘,奴婢都知道,公子那邊一定是沒有收到信,或者是脫不開身,不然不會不管姑娘的。」當夏也跟著一邊哭一邊勸著。
「你不必和我說謊,在府裡的時候他就與我不親近,冷冰冰的眼裡誰也沒有,他是個狠心的。」
「國公府那邊也不管,他們都不要我們了。祖母又只疼一個外面收養的,我於其在府裡讓人糟踐,還不如就這樣死在外面算了。」
悅姐一邊懼怕四下裡的漆黑,一邊哭著抹淚,當夏也跟著落淚。
徐寬原本帶著小廝只是想看看侯府的四姑娘出城做什麼,結果看到她們迷了方向,到又說出這些話來。
徐寬覺得有趣,張讓跟在主子身後卻一臉的無奈,將軍現在不出京城,只在這裡呆著,卻是每天都做這些無趣的事情,如今還跟在一個小姑娘的身後,這哪裡是個將軍能做出來的事情。
眼見前面有人來了,徐寬眸了一動,這才從樹林裡現身。
悅姐和當夏嚇的尖叫,徐寬到是一派坦然,「咦,這是哪家的?怎麼半夜裡在這裡?」徐寬還一副遇到人驚呀的樣子。
張讓跟在身後嘴角抽了抽。
悅姐借著月光,看清眼前的人是誰之後,帶帶著淚痕的臉上也有了笑意,「徐將軍,見過徐將軍。」
「咦,你是?」
「我是侯府二房的悅姐。」悅姐忙手抬抹了抹臉上的淚。
「噢,原來是四姑娘。」徐寬似才認出人來,「只是你們這是?」
「我與丫頭想去書院,結果現在走錯路了,又尋不到京城的路,不知道徐將軍是不是回城?」
「一個閨中的姑娘,這個時候可不安全,正好我回城,送你們吧。」徐寬遠遠聽到腳步聲近了,面上勾起一抹笑來。
悅姐正有此意,連忙道謝,主僕二人這才跟著徐寬主僕一起回城,結果沒有走多遠,就遇到了府裡尋來的人。
正是四李帶著的人尋過來,看到徐將軍與四姑娘在一起面上露出驚呀之色來,不過馬上就斂起臉上的驚呀,上前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