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2月底,張治中來了,事先他也發來電報,說要過來,而獨立團的那些傷兵們則一直在他那裡,劉文輝下臺後,王九齡已經安排人過去借那些傷兵回來,不過張治中正好也要來看看,所以他們就一起過來了。
王九齡駐代張治中肯定優勢找他,為了歡飲張治中和獨立團的四十多個傷兵們,王九齡搞了一場小型的閱兵式。
王九齡是一直呆在攀枝花的,來這裡的人每個都要接受東廠的稽核,其審查程度不亞於這個時候的,那是查了又查,對於那些有疑問的,但是有看不出來那裡有問題的也是不能留在攀枝花的,而且來攀枝花的,除非王九齡親自簽發的手令,否則全家沒有搬過來的也是不能進來的,王九齡要求東廠對攀枝花的每個人都要能查到祖宗十八代。
其次這裡也是不會安排北方以及沿海地區的人,王九齡知道從明治維新開始鬼子就在中國從事間諜活動,而當然是從北方和東南沿海開始的,他們為了打入中國無所不用其極,比如他們會以北方人的身份到南方做生意,然後定居下來,為了製造一個世代是中國人的身份,所以他們會把在北方的那戶人家制造意外滅門,這樣就沒有人能懷疑到他們的身份了,尤其是在一百年後的今天,更難查,王九齡不像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
所以主要稍有問題的就不能來攀枝花,當然能來攀枝花工作的,待遇可是超級的好,目前攀枝花有五來萬人,規模也不小,當然花費王九齡的錢更不少,王九齡可是親自設計城市規劃的,出於安全考慮,王九齡打算把攀枝花打造成中國的狼堡,劃出來包括蘭尖鐵礦的廣大地域不能居住外來人,至於區域範圍內的人也要接受調查,可以說外人很難知道攀枝花的情況。
張治中和四十多個獨立團計程車兵,是從金沙江過來的,現在哪裡已經有帶發動機的木船了。所以過來也比較快,王九齡親自去接他們。
當他們上岸的時候,樂隊湊樂歡迎,一排排身著王九齡設計的綠色軍裝迎接他們,軍裝其實就是國民黨打敗日本之後的軍裝,王九齡覺得蠻酷的就盜版了。
張治中看著這些昂頭挺胸,英姿颯爽的軍人,微微點頭。
王九齡上去敬了個禮道:“張將軍!”王九齡是真心向他敬禮,一方面是為他的人品所傾倒,同時也使謝謝他一直照顧這些傷殘計程車兵。要是沒有他的照顧,這些傷殘計程車兵還不知道能剩下幾個。
張治中也立刻朝王九齡回敬了一個軍禮,他知道王九齡的想法,也不多說,所謂英雄惺惺相惜吧!
而這四十多個獨立團計程車兵哭的泣不成聲,當他們得知他們的團長在攀枝花建立了基地,後來又打下了川邊,然後又成立了西康省,所有人心裡都升起了一股希望,雖然張治中一直照顧他們,可是他們都幹不了什麼,每天基本上只是白吃飯,一年多啊,他們心裡太內疚了,可是王九齡一直沒有派人去接他們,所以他們還以為王九齡把他們忘了,其實王九齡只是希望穩定下來在接他們過來。
現在真的穩定下來了,只有從他們身上才能看到當時的上海抗戰打的多麼慘烈,這些人很多人的手腳被切割掉了,不是少了一條腿就是一隻手,或者雙腿都不在了,又或者眼睛少了一隻,耳朵缺了一邊。
在上海激戰的一幕幕浮現在王九齡眼前,王九齡看著這些人,心裡別提多難過了,眼淚不由得留了出來,這種情緒感染了所有的獨立團老兵,一個個也哭了。
田丹把手絹遞給他,然後站在一旁,王九齡擦乾眼淚,今天是兄弟重逢,喜事啊,他怎麼能哭呢!
王九齡擦乾眼淚笑呵呵的說道:“都怪我,這兄弟重逢,可是喜事啊!被我搞的像是生離死別似的。等下我自罰三杯,啊……呵呵……都不許哭了,啊……”
王九齡的話一出口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