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圖寰用著一種從沒有的溫柔,趣味的打量著這個暈在他身上的人。
醒來
綠色的草地,成群飛奔的馬,一個一個小熬包,人們在忙碌中,孩子在嬉戲中,這就是興玉走出敖包看到的景象,沒有他想像中到處是殘忍血腥景象,真是懷疑在南方京師的人為什麼把草原人描繪成那樣,現在這樣看到反而讓他覺得自己其實最適應這樣的生活,比在那個沒有感情的家和殘酷的京師跟好,很像他嚮往的田園無憂生活,醒來後,他發現他處在一個像是大夫的敖包裡,因為裡面有草藥,藥膏,還有大夫用的工具,看來那個草原人吧自己帶到了大夫這,畢竟他在剛上馬後就暈過去,好幾天內有吃東西,他現在肚子很餓,但是怎麼沒有人,他就大膽的走出去找找人,看到了前面的景象,他有種自己處在幻世的感覺,“你醒了,餓不餓,你沒有什麼外傷,就是有點脫水了,”這時一箇中年人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想,回頭一看,一個提著水桶的,留著鬍子的中年書生樣的人邊放下水桶,邊看著他,“啊,沒……是”興玉摸著餓的可憐的肚子,啞著嗓子說,然後那個中年書生就進敖包拿出了一個小方桌子,很快在上面放上了馬奶,餅,還有一些粥,說“吃吧,你剛醒,身子虛,好幾天沒吃飯,先喝些粥,等回覆了,就可以吃更好吃的了”。
謝謝,說完這些,興玉就坐在了桌子旁,喝起好幾天第一次吃到的粥,他也是大夫,知道不能一下子吃硬的食物,慢慢的喝,這時,中年書生也好像忙完了,也坐下來,邊喝著奶茶邊打量這興玉。
“南邊來的吧,我也是,叫我老李就好,我也是南邊來的,好多年了,就在這這根了”,興玉一般喝,一邊聽他說,發現這個老李還真是個話癆,從看見他就沒有聽過嘴,說他是流走各方的大夫,從幾年前,在草原被人救了後就一直在這生活,給草原看病,草原人對他也很友善,一點也不想回南方去了,興玉默默的聽,他不是不能回老李的話,而是有時根本插不上話,在加上,他也不善和人交流,在家時都沒什麼可以交流的人,漸漸的人話也很少,就聽著吧,老李發現他幾乎不說話,就沒怎麼引他說話,只是自己在說,給他說草原,說現在他們的所在地,說這裡的民風,說這裡的人,等等,最後說道了,那天興玉來時的事,“你知道不,你是被王送來的哦,當時我都嚇一跳呢,都快睡覺了,王掀開我門聯就進來了,手裡還抱著個人,啊阿,也就是你了,我還是第一次見王送病人還親自送呢,他以前可從不這麼幹,就是他自己出生如死的弟兄病了,也這是讓人送來,然後來看看,別看他人冷,可是對自己人,那是鐵的沒話說,所說人家是王了,可是一點王的架子都沒有,和普通草原人一樣,恩,可能還有因為是王,有時也很忙吧,哈哈哈,我也不知道當時是咋了,以為你是女人呢,然後,王吧你留下說治好你,就走了,我還楞呢,你是誰呢,後來圖莫來了,我才知道你是流放的人呀,哎,現在南方沒法戴了,皇上昏庸呀,對了,聽說你也是大夫呀?〃聽他說完這些,興玉已經愣在那好久了,都有點流汗了,他真能說,中間都不帶喘氣呀,哎,沉默了一下,興玉回答他“恩,是的,……”還沒說出後面的話,就被老李強了話“太好了,以後我們可以一起行醫了,我正愁沒有幫手呢,哈哈哈,謝謝老天呀,我可以輕鬆一些了哈哈哈哈”。
興玉只能無奈的繼續喝粥,然後就會敖包裡繼續睡覺,養精神,這次流放吧他的身體也搞垮了,草原溫差大,身上總是有疼的地方,看來是凍著了,寒氣入體,然後,好幾天,興玉身體好了很多,同時也見識了老李說的要幫手也不是太誇張,誇張的是每天有好多四面八方來的牧民來找他看病,但也沒有什麼大病,草原人好鬥,好動,都是些外傷,跌山,凍傷,然後就是老年人的病,沒有一時是閒著的,就算閒下來也是要草藥,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