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特殊照顧,而是壞的方面。他們是因為謀反失敗而被關進來的,誰敢給他們好待遇?都生怕自己會被牽扯進秦檜的兵變叛亂中去。
尤其是秦檜曾經的黨羽,由於秦檜遲遲沒有問斬,此案就一直沒有定案,結果弄得這些人終日人心惶惶,不知道秦天德到底打得是什麼算盤。即便他們大都已經投靠了範同,而且經常會去拜會秦天德,並且送上厚禮,可是秦天德是出了名的翻臉快,喜歡背後下手的主,誰敢保證不是秦天德想要利用秦檜來剷除異己?
“堂弟,堂弟,哦不,秦大人,秦大人,求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肯放過了我,我什麼都聽你的,哪怕是卻給你當最低賤的奴僕,我也願意,只求你繞我一命,我不想死啊!”
秦熺和秦檜被關在相鄰的兩件囚房裡,待遇比起万俟卨當日差得遠了,三面是牆,靠近過道的一面是一排粗重的木樁,裡面發生任何事情外面都能看得到,反之亦然。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頭髮蓬亂不堪,身形瘦了數圈,臉色蠟黃面如枯槁的秦熺看到了秦天德,當即大聲哀求起來,到了最後甚至開始哭泣。
“沒用的東西,莫要求他,莫要給為父丟臉!”相鄰牢房的秦檜發怒了。
“你閉嘴,都是你要兵變叛亂,要不然我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堂弟,秦大人,我願跟秦檜斷絕父子關係,替大人指證秦檜老賊,只求大人放我一命!”
這秦熺,果然是。。。唉!秦天德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進入了秦檜的牢房。
“侄兒見過叔父大人!”
秦檜坐在角落的乾草上,牢房內異味熏天,另一個角落放著大一些的木桶,顯然是供秦檜拉撒之用。
“小畜生,你終於來了!”秦檜雖然被關在著暗無天日的地牢已有兩個月,而且也受了不少酷刑,囚服上血跡斑斑,臉上也有傷疤,不過精神卻很好,一言一行仍舊顯示出宰相的風範。
秦天德隨手將一處地上的乾草攏了攏,自己也坐下去靠在上面:“你好像早就知道我一定會來?”
“哼,那是自然。不過老夫不明白,兵變乃是你最先提出,為何你會安然無恙?那沒用的東西在被審訊時,多次指認兵變乃是你的提議,為何你卻毫髮無傷?”
“那是因為大理寺卿膽小怕事,看我如今聲威顯赫,不敢相信也不敢將此事上報而已。若是我沒有猜錯,他每提及此事,就會被痛打一番?”秦天德笑著說道。
大理寺的官員他並沒有動,還是原班人馬,就連秦檜的心腹,大理寺內原本權利最大的大理寺少卿都沒有遭到貶官。大理寺卿膽小怕事,再加上大理寺少卿投靠了範同,這些人如今只想著保住自己的烏紗,怎麼可能趕去招惹他?
“還有,叔父,你永遠也想象不到,那曹凡曹平奇到底會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現在又改回原名,叫做王富貴了。”
秦檜是聰明人,所以秦天德不用說的太直白,只這一句話,秦檜立刻就明白過來:“這老匹夫!”
“事到如今你也莫要在怨天尤人,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說出來吧,看在叔侄一場的份上,如不是太過分的,我會盡量幫你,還有我會命人今後不得在對你嚴刑逼供了。”
“未了心願?哼!難不成你敢殺老夫?”秦檜不屑的說道,“小畜生,你不用在老夫面前假惺惺,是不是知道老夫不日就要出獄官復原職,害怕老夫報復,所以現在前來示好?
晚了!一切都晚了,老夫告訴你,誰也救不了你,等老夫出獄,你絕對難逃一死,你錢塘秦家一門也要給你陪葬!”
秦檜的言行完全不像是一個命不久矣的死刑犯表現出來的,彷彿他還是權傾朝野不可一世的宰相一般。
秦天德心中一動,他終於從秦檜的口中得到了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