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可有一女子,名叫白玉?”
“小人不知,小人只是打劫過路客人的錢財,從來不傷人,也不搶女人!”李恆抖顫著聲音說道,江湖上的勾當,你可以殺人放火,可以搶掠錢財,反正就是強者為勝,沒有什麼對錯的,可凡是採花竊香之徒,都為人所鄙視,為黑白兩道所不能容納的。
李恆深知此道,聽到有關女人的,立刻否認,連殺人也否認,武松正要令人在山上搜查,一名小嘍囉已經大聲嚷道:
“都頭,那李恆搶了十餘名良家婦女,都秘密的關起來,每天晚上供他淫宿,除了小人,沒有知道藏在哪裡的!”
“都頭,小人也知道,小人帶你去!”
一時間,滿堂的小嘍囉都紛紛表示自己可以將功贖罪,武松是聽得心裡發笑,也暗罵自己:“想不到這樣一幫烏合之眾,也要我三次攻打才能拿下!真是慚愧!”
“張大哥,勞煩你帶著捕快兄弟進去把那些可憐的女人救出來。”武松對張平說著,他漸漸懂得了縣衙的規矩,這安全的解救人質任務自然是交給他們,回到縣衙,也可以藉此領功。
張平聽了十分高興,帶著十九名捕快,抓了兩名小嘍囉帶路,不到一炷香時間,武松聽到一把嬌柔到令人感覺喝了十大碗蜜糖一般的聲音響起:
“哎,各位姐妹,哭什麼要死要活的,就當晚上做夢,給惡鬼壓了身子,官老爺救了我們,我們就要珍惜性命,下山後,離開陽穀縣,遠走他鄉,找個老實人嫁了,還不是一樣活得好好的。”
“尼瑪!”武松禁不住罵一句現代的髒話:“老實人一定是前世做盡壞事,這輩子活該被欺負,真是千古一理!所不同的是當下這批女孩實在可憐。”
隨著一陣俗套的香氣傳來,一名三十來歲的女人,塗脂蕩粉,神色嬌美,滿臉春風,沒有絲毫被山賊柔躪的怨氣,反倒像是翠紅樓裡面的老鴇。
在她身後帶著十一名少女,都是衣不蔽體,頭髮散亂,在果露的手腳上,佈滿了傷痕,可傷痕又怎比得上那憔悴的容顏和幾乎乾涸的淚水令人來得心痛。
武松立刻脫下身上的衣服,披在一名少女身上,捕快們有樣學樣,都脫下了衣服給少女披上。
“姑娘!你。。。。。。”
一名捕快失聲叫了出來,原來一位少女突然拔出了他的腰刀,便往自己脖子上刎去,當,武松一棍打去,將腰刀打下。
“哇”
少女一聲悲哭,便往牆上撞去,武松一把抱著她,柔聲道:“姑娘,錯在那群惡賊,該死的是他們,關你何事,何必自尋短見!”
“你放開我,我有何面目再見人!”少女不住的掙扎。
“姑娘,你既有要死的心,就算我今日救了你,明日你還是會尋死,只是我問你一句,你可有父母?”
“我是血肉之軀,豈能沒有父母?”
“你也知道自己是血肉之軀,我聽說,骨頭是父親給的,血肉是母親給的,你要了他們的血肉,卻沒有盡孝道,便要尋死,這是何理?”
少女聽了,伏在武松懷裡大哭不已,武松知道她已經沒了尋死的心,將她輕輕推開,讓另一名少女代為安慰。
他走到堂前,仰望著大堂上那牌匾,冷笑道:“李恆,我問你,牌匾上寫著何字?”
“聚義堂,是當時小人。。。。。。。”
咄!
武松手中長棍出手,直插在那個“義”字上,大聲罵道:“你也配說這個‘義’字嗎!”,嚇得李恆不敢出聲,趴在地上,不住的用頭敲著地板。
武松衝上前,一把抓著他的頭髮,將之提起來,走到那十一名少女前面,朗聲道:“各位姑娘,你們說該如何處置這名惡賊?”
十一名少女嚇得倒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