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滾利後,變成了十萬。
胸毛哥也知道癩皮丁的底細,加上雙方就隔著一條大街,又都是出來混過,也算鄉里鄉親,十萬之後沒有再滾上去,但就是這十萬,胸毛哥追了幾個月了都沒有追到。
姜紳走過去的時候,胸毛哥也正在煩惱。
焦皮、黑鬼,洋洋,三個好兄弟圍坐在他的身邊。
“胸毛哥,今天早上那小子什麼來頭,城東紳哥?聽都沒有聽過。”
“嗎的,他嗎的真能打,我看二十歲都沒有,草他奶奶的,一定是練家子。”
“你們三個都搞不過他?”洋洋二十出頭,初中畢業就跟了胸毛哥,附近一帶,也是能打架兇猛著稱。
“你去試試,他一拳把砍刀打彎了。”
“草。”洋洋一聽,臉色也綠了,不過,他們用的砍刀都是用薄鋼片做的,嚇唬人為主,不是電視中黑社會用來砍人的厚鋼刀,真正對著刀身打一拳,能把刀打彎的人,不是沒有。
但是在打架中,這麼準,這麼狠的打中鋼刀那就鳳毛麟角比較少見。
可洋洋也是個狠角色,眼光兇狠狠的:“他再能打,打過筒子?”
“嘶”黑鬼等人一聽,一個個眼神古怪的看著他。
“神經病。”胸毛哥輕輕拍著桌子。
“不想活了,用筒子,你以為拍電視?”他們說的筒子,就是槍。
不過,胸毛哥就是搞點小茶館,提供別人小賭一下,最多的賭金都沒過一百萬,小玩玩而已,又不是專業開賭場的黑社會,那有真正的筒子。
洋洋口中的筒子,就是他們用來打獵的獵槍。
那是手工造的,雙管獵槍,論威力,打在身上,手槍的效果也遠遠不如。
聽到要動筒子,焦皮等人也變了臉色:“不用這麼誇張吧,事情鬧大了,引來警察就麻煩了。”
“哼,怕搞大?你們都打算輪了癩皮丁的女兒,那可也是死罪。”洋洋冷笑。
“嗎的,我想嚇唬嚇唬她的,沒想到那紳哥就突然來了。”胸毛哥狠狠的拍著桌子。
“難道就這樣算了?十萬塊賬啊?收不回來,癩皮丁傳出去,胸毛哥你的面子往那裡放?以後大家,有樣學樣怎麼辦?”
“先等等。”胸毛哥也煩惱,從心裡上講,他再也不想見到姜紳,但是又捨不得十萬塊。
“等小蛋回來再說。”
他話音剛落,咚咚咚,樓下有人狂跑上來。
“胸毛哥,胸毛哥,打聽到了。”一個看上去二十歲不到,瘦瘦黑黑,倒有點像學生的小瘦子跑了上來。
“小蛋,打聽到什麼?”
“我打聽到了。”小蛋氣喘吁吁,努力恢復了幾秒鐘才緩過氣來。
“城東紳哥,城東紳哥。”小蛋雙眼在發光:“東王街的小紅毛,最近聽說被一個叫紳哥的少年折了手指,敲詐了三千塊,那少年就和你們說的一樣,十七八歲,非常兇狠。”
不是吧,眾人對視一眼,胸毛哥憋了好半天,終於道:“草,小紅毛,不是鐵疤哥的人麼。”
“聽說鐵疤哥跟的是大華哥,那是東寧市的真正一霸啊,那個紳哥,這麼牛逼?”
“折手指啊?”黑鬼覺的手上一痛,悄悄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還好都在,暗暗慶幸。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之時,胸毛哥的手機響了。
“誰啊?”胸毛哥一看這號碼認都不認識,想都沒想,直接捏掉。
但下一秒鐘,手機又響了起來。
“我草,誰啊?”胸毛哥大怒,對著電話就是狂吼。
“胸毛哥是吧,我是姜紳。”
“什麼姜紳,我草你…………紳哥啊…………啊呀,是我啊,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