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甜手指戳了戳姜紳的頭,滿臉卻是笑容:“吃了忘心草啊,一會跟我的車回去吧。”姜紳說她美女老師,方甜自然笑的很甜。
“哦”姜紳抬起頭,看一下車子,整部公交車上,除了司機,只有那殺手,和他們兩個人了。
千萬別動手啊,傷了我老師,你就死定了。姜紳擔心殺手會出手。
“亞東鋼鐵廠到了,下車的乘客請注意,下車請往後門走………”公交車語音系統開始提醒。
“下車了。”方甜拍拍姜紳,她好像很喜歡拍別人。
姜紳連忙緊緊的跟上,這時他的注意力也高度緊張,因為他身邊有方甜,怕殺手嚇到方甜。
不過,他又不能確定這殺人是來幹嘛的,不然的話,他早就提前把這殺手幹掉了,現在人家又沒出手,也不一定是來殺姜紳的,自己先下手的話,又說不過去。
兩人一下車,刀仔也跟著下車。
公交車一個轉彎,帶了兩個新客人,開足馬力揚長而去。
四周一下變的靜悄悄的。
一百多米外,有一座廢久的鋼鐵廠,鋼鐵廠的邊上是汽修廠,公路兩邊全是農田,農田後面就是高山森林。
“看,梅花。”方甜突然伸手一指,姜紳隨著她的手指看去,正前方几十米外,有一座小山腳下,竟然有幾棵梅花樹。
“走,走,我去拍個照。”方甜像小孩子一樣,拉著姜紳要去拍照。
“我了個去,還到山腳下去,正好是沒人的地方。”姜紳真不想去,但是方甜拉著姜紳就往那邊跑去。
兩人沿著田埂往那小山而去,刀仔也慢悠悠的跟在他們後面。
等到方甜拍完梅花,轉過身一看,姜紳已經擋在她的面前。
“幹嘛。”方甜想走過去,卻發現一隻強力的手臂攔在自己身前:“別動。”
方甜這時才注意到,對面一個男子,戴著帽子,離他們不到十米。
“三百五十萬。”刀仔冷冷的報出這幾個字,他雙手都插在上衣口袋裡,姜紳透過神念看到他右手口袋有一把很小的手槍。
手槍就對著姜紳。
“他說什麼?”方甜感覺到情況不對勁。
姜紳身體動了動,把方甜完全擋在後面,但是方甜的頭還是探了出來,很新奇的看著刀仔。
“我姜紳的錢,沒有人能欠,你回去告訴爆標,三千五百萬,一個字都不能少,還有,今天你嚇著我的班主任了,再加五百萬。”
姜紳冷笑,你他嗎找警察來抓我,又派殺人來嚇我,還想少付一毛錢,一毛錢都不可能。
方甜這下聽出來了,有人欠姜紳三千多萬,只肯付三百多萬,這臭小子,怎麼這麼多債在外面?難道是放高利貸的。
方甜教的是語文,很有想像力。
“這是我自己的意思。”刀仔先往自己身上扛,然後抬起頭,帽子下的臉上,有一條很長的刀疤。“真的不能商量?”
“啊………”方甜看到他的臉,嚇的捂起嘴巴驚叫。
“沒有人能和我姜紳商量。”姜紳的話霸氣十足:“只有我姜紳肯不肯給別人機會。”
姜紳向前一步,擋住好奇寶寶方甜:“你現在走,我還可以給爆標一個自救的機會,不然的話,他連大華都做不了,只能做鐵疤。”
“嘶”刀仔倒吸一口冷氣。
他聽說過,鐵疤死,大華跑,東寧四虎的大華哥勢力,在一夜之間煙消雲散。
“那好。”刀仔搖頭長嘆,好像要轉身走的樣子,但是突然之間就爆發起來:“那你去死吧。”
刀仔身上殺氣沖天。
姜紳連忙神念一動,想控制刀仔,但是刀仔也是意志堅定的殺手,不受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