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青青道:“你不是一直想口炮了我嗎?”
草,曹省長一激動,就答應下來。
他想小青青的小嘴,想了很久了,這次終於找到機會。
他是忌憚姜紳,不過這場演出,涉及到京城臺,福安軍區,一個是中央最高大的影視部門,一個是大軍區單位,姜紳再牛逼,我就不信他敢真砸臺。
曹省長就向主辦方推薦了範青青。
主辦方是省文化廳。
廳長是曹省長以前的老部下,即然是領導安排的當然沒問題。
這時有人提醒他。
“袁廳長,聽說外面有人放了風,誰讓範青青上臺,要砸誰的臺。”
“我知道,流氓縣長姜紳放的風,他還以為這華國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袁廳長不信邪了。“而且這次的合作方是京城臺和福安軍區,我不信他能翻天不成?”
袁廳長沒和姜紳打過交道,也不認識姜紳。
對他來說,這麼囂張的正處,是他最討厭的人。
於是,範青青就被推薦上了這臺晚會。
“晚會在八一,這週六開始彩排,本地的演員都會到,下個月,外地,特別的京城的演員也會來,聽說,省裡有領導下命令,爭取這臺晚會不能比上次溧山的晚會差多少。”陳剝皮真是什麼都打聽到了。
這個省裡的領導,可能就是指曹玉書。
他想為範青青出口氣,想把這晚會搞好一點。
不過很明顯,目前國內想在晚上會明星這個級別上超過姜紳辦的那次也不容易,曹省長也只能yy一下。
當然,有京城臺合作,主辦方的級別比姜紳那個可高多了。
至少這點上,曹省長還是壓住姜紳的。
姜紳聽陳剝皮彙報之後,馬上就把事情的來籠去脈打聽的清清楚楚。
主辦方,省文化廳,合作方京城臺,福安省軍區。
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換成溧州市委書記田力,連一家都不敢得罪,更別說砸臺了。
但是姜紳必需砸的。
他放出話來,如果不砸,那簡直就是打自己的臉。
不但要砸,還要狠狠的砸。
“就是說,下週六是省裡的演員們排練,外地的都不來?”姜紳最後問別人。
“是的,京城臺和福安軍區的人現在也不在東寧。”對方小心翼翼的問答,意思是提醒姜紳,你要砸現在砸,那兩家強力單位不在,等下個月,京城臺和福安軍區的人到了,就不方便砸了。
我還偏要等他們都來了再砸。
姜紳笑道:“行了,我知道了,就這樣吧。”
掛了電話,姜紳就開始想著這事。
叫誰去砸呢?
他自己當然不能砸,但是也要讓所有人知道,是他姜紳派人砸的,同時要曹省找不到把柄。
行了,哥們下個月,出趟國吧。
姜紳打定主意,砸的時候,一定要不在現場。
進入七月後,氣溫越來越高。
這時京城臺和福安軍區的人,陸續趕到東寧。
演出在八月一日,七月依然是彩排。
省文化館內,人來人往,大小演員,工作人員、記者等等,擠了足足有一百多人。
在其中一個房間裡,有一個穿著豔麗而暴露的女子,正拿著手機在打電話。
這個女人,就是上次在溧山被姜紳抽過耳光的範青青。
大半年過去了,範青青沒有什麼變化,名氣也沒上漲,但是她的架子到一點沒有小。
這房間是文化館原來的一個辦公室,現在被騰出來做為她的專門畫妝室,她坐在那裡打電話,身後還有一個化妝師在幫她畫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