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鋒。”
“到”
“還在看,快把他們趕走,毆打百姓,成何體統。”
“是。”
曾鋒一使眼色,溧山的警察出面了。
“哦………”場上聯防隊員一鬨而散,轉眼之前,連前面被武寧縣按著磕頭的小夥子也不見了。
這,這是毆打百姓嗎?這是攻擊警務人員啊,武寧縣警察局副局長氣的再次要吐血。
溧山這縣長,完全不講道理,完全是地痞做風。
這種人也能當縣長?
“你們沒事吧?”姜紳這時假巴意思上去慰問。
“有種,姜縣長,算你狠。”武寧縣副局長惡狠狠的。
“喲,你還不服?”姜紳笑著,慢慢走過去。
拷,副局長連退數步:“我們走。”好漢不吃眼前虧,今天在溧山境內,他大手一揮帶著那些殘兵敗將,灰溜溜的跑回武寧。
戴孝的男子這時從地上爬起來,他臉上嘴角邊也全是血,不知剛才在混亂中被打了幾個耳光。
“爸……”他和家人哭著把邊上倒掉的棺材扶起來。
不過這時姜紳手指動了動。邊上幾個沒跑遠的聯防隊員一路小跑過來。
其中赫然還有那剛才被按著磕頭的小夥子。
“把他拎過來。”姜紳指著那戴孝的。
“姜縣長,死者為大啊。”王建生嘴角在抽風,你這搞大了吧?人家死了老爸。
死了老爸,就能這樣胡作非為?要是普通聯防隊,今天不就是一輩子的恥辱?
什麼死者為大,屁,有的人死了,還在禍害這個社會。
再說,生出這種兒子,就是禍害了社會。
姜紳右手一揮,做了一個要打耳光的動作,王建生嚇的再退幾步,終於不敢亂說話了。
“你們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戴孝的男子和家人都害怕了。
武寧縣帶過來的警察全跑了,只留下他們家裡幾個人,而且婦女居多。
“死者為大,給你老頭子面子,你向我們溧山的聯防隊,磕幾個頭就回去吧。”姜紳淡淡的道。
“什麼?”男子聽的怒目而視。
沒等他說話,姜紳又道:“你要不磕,我們就和剛才你對他那樣,先打了再按,你磕不磕?”
“天殺的啊,你們不是人啊。”男子身後幾個女的鬼哭狼嚎起來。
“嗎的,給臉不要臉,拉過來打。”姜紳不管了,嘴巴一動,自有聯防隊的衝過去抓人。
“別打,別打了,我磕,我磕………”男子痛哭,絕望的臣服。
“剛才他們逼你磕了幾個頭?”姜紳問溧山小夥子。
“十五個,姜縣長。”小夥子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回答很大聲,很興奮。
姜縣長才是我們的好縣長,為我們出頭,牛逼。
“那就讓他磕三十個,我們溧山人,一定要雙倍奉還。”
“好。”邊上聯防隊和溧山的警察們聽到,齊聲叫好。
這一刻,姜紳不是溧山人,在他們心中也和溧山人一樣。
這事就這麼解決了,對方磕了三十個頭,姜紳安排車子送他們回武寧,不過提醒了,不要進武寧縣,送到邊上就回來,省的被人抓過去打一頓,現在兩個縣,有點敵對的架勢。
不過武寧縣解決了,自己縣裡有問題了。
曾鋒苦著臉,郭書記又打電話對我發怒了,這下得罪武寧縣,那邊傳出話來,以後我們的農產品不準到武寧縣去,誰敢過去,先沒收東西,再抓人。
喲,姜紳一聽,老子只在溧山威風,現在邊上鄰縣,還是不服我姜紳麼?
這是要我做點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