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好!”
光腳踩在地面上,冷雨寒理也不理漠語妝兀自向帳外走去。
“你敢!”
男人的魄力在瞬間迸發,漠語妝下塌的速度很快,抓人的速度更快。
冷雨寒只在地上走了兩步就被漠語妝攔回塌上,抓進懷裡強硬捂著。
“敢!”
孩子般負氣的哼出執拗味很強的挑釁,冷雨寒的小手再次無賴的摸進漠語妝的衣襟來回瞎蹭,勾著漠語妝脫離防禦意識的慾火。
“你敢個試試!”
一翻身壓到冷雨寒嬌軟的身骨上,漠語妝按住冷雨寒的雙手,貝齒咬起冷雨寒胸前只系成一個環扣的棉繩,冷眸嫵媚的盯著冷雨寒故意質氣的面孔,邪魅的挑起唇角,威脅的意圖昭然若揭。
“你!”
似被漠語妝從未有過的妖豔形象給嚇住了,冷雨寒怔著神情停了手中的動作,呆呆說出一個單字。
“如何?”
慢慢扯動,棉繩一寸一寸變長,環扣一點一點被拉開,漠語妝風情萬種顛倒眾生的蠱惑味道如雕如刻,若詩若畫。
“要、要我!語妝!”
眸光渙散,神情迷亂,冷雨寒掙開漠語妝的束縛攀上視線裡唯一存在的男子身影,瘋狂的求索。
“煙兒!”
女人猛烈如火的熱情激起漠語妝隱約壓制在體內的驚濤駭浪,似星星之火,旦有風吹,火勢便一蹴而就,足以燎原。
☆、魚越龍門修成正果了?
游龍戲凰的狂野春宵在N個時辰之後第N次圓滿收場,漠語妝取了乾淨的帕子躺回塌上擦試額上滲出的辛勞汗水。
“語妝~”
躺在身側的女人睡眠質量不是很好,閉上眼不過一刻鐘就會匆匆醒來。
女人將自己的爪子撂在漠語妝的胸口上,不聽話的摩挲著。
“還想要?”
正在擦汗的動作冷不防停住,漠語妝斜著目光瞥了眼伺機在自己胸膛做案的嫌疑慣犯。
“嗯~”
慣犯滿意的抿著小嘴在睡夢中點了下頭,繼續手上的動作,堅持做案中。
“呵!看來語妝真得在閒暇的時候找些人來鍛鍊下身子了。”
帕子掉出手心,落地無聲。
漠語妝捉住冷雨寒的手放在唇上輕吻,自嘲說道。
“不準碰別人!除了本王,哪個女人都不準碰。”
睡意淺淺,慣犯靠向漠語妝溫暖的懷,睜開眸子,原本混頓無神的眸光不知在何時已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純澈如泉的鮮淨與清透。
一塵不染的墨色,空谷通靈的閃亮,泛著遊離生煙的醋味在漠語妝的眸前眨啊眨的,彷彿要看出究竟。
“這麼霸道?”
擁慣犯入懷,漠語妝對慣犯的佔有慾釋然心慰。
“嗯!語妝是煙兒一個人的。”
枕在漠語妝的胸膛上,耳朵能聽見只有漠語妝的心跳聲,冷雨寒自私的想將這心跳聲佔為己有,不容他人共享。
“呵呵,語妝從來都只是煙兒一個人的,不是麼?”
十年之前,姻緣就被紅繩打成死結,想拆開好像不是太容易的事情。
“那你幹嗎撕我送給你的東西?”
遲來的興師問罪,漠語妝把那顆紅心撕成兩半摔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冷雨寒的心莫名的疼了。
“那煙兒為什麼要裝作失去心智?”
不想記起的事情總會直接忽略掉,漠語妝也有一個問題想知道答案。
“是我先問的。”
冷雨寒抗議!
“煙兒又沒說一定要語妝先回答!”
抗議無效!
被漠語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