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寒頭的兩側,身子與冷雨寒的女兒嬌軀不到一指之隔。
“呵呵,本王的眼裡啊,怎麼會只有三光政策呢?還有?”
故意停頓一下,冷雨寒突然睜開雙眼,右手按住安苦語的後腦使勁向下一壓,如預期的,冷雨寒看到了冷若語眼神中的慌張。
很好,安若語還知道怕?
冷雨寒的臉上閃過惡作劇的危險,趁安若語分神之際,冷雨寒左手迅速摟上安若語的腰身,身子一側,便壓在了安若語的身上。在安若語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櫻紅小舌一伸,非常適中的添了安若語滿唇的口水香。
“你?”
羞赧?震驚?嗤怒?
安若語染滿菲紅的臉上在一秒間轉換了N種神情。
“呵!幾日不見若語的膽子倒大了麼,竟敢直呼本王為‘你’了?”
這個不安分的男人,沒事不好好在他的煙語軒待著,倒學會來戲耍自己了?
他真當自己的耐心很好?
“你!”
安若語微張著誘人的雙唇,彷彿是在引誘著冷雨寒去一親芳澤。
如此一副秀色可餐的美男圖,若不是不想再留一個會無辜死去的人在身邊,冷雨寒還真不想就這麼放過安苦語。
命運要她做詩晗煙,那她就恭敬不如叢命了。
“怎樣?莫非若語還想讓本王再親芳澤?”
輕佻的言語,帶有幾分懶散的眼神,冷雨寒散亂的青發在白日的光暈下泛著黑色晶亮的光澤,狂霸到了極致。
這一瞬,安若語的心深深的被眼前的這個女子給烙上烙印了。
“砰!”
“砰!砰!”
“砰!砰!砰!”
安若語好像聽到自己強烈跳動的心聲,夾雜著震撼動盪的一顆芳心,似被冷雨寒的妖冶與張狂給俘獲。
“嗯?”
眉峰微挑,安若語被嚇著了?
不能吧?
安若語不是暄昭的丞相麼?
那裡可是男尊的國家,沒理由男人的承受力這麼差啊?
不就是學了下波斯貓添了安若語滿臉的口水嘛?打不過安若語還不帶使詐滴?
“美人在時花滿堂,
至今三載空餘香。
名花傾國兩相歡,
羅帷綺箔脂粉香。。。”
陷入回憶的痴迷,對女人一生的愛戀,只單是那寒雪梅花下的一眼,便已然傾了心,成了願,至成死,化成灰,不滅不怠。
都說男兒薄情,都說男兒多情,薄情與多情,無非都是那些沉迷於痴情中無限的念想罷了。
想著念著,魂牽夢縈。
碧色的草地上,絕美的男子,一襲白衣,靜靜的睡著。
緊閉的長睫,如羽毛輕柔,般般入畫。
唉!
煙語軒的主臥,塌上的美男兒依然在睡,守護在一旁的冷雨寒窩在邊側的小塌上,沒那麼好運可以安然入眠。
“王爺,先用些糕點吧。”
晚膳時辰已經過了三個時辰,蓮茉擔心的看著軟在斜塌上堅持不肯回房的冷雨寒。
“蓮茉,你也退下吧。”
每個人活著都不容易,能給別人一份寬鬆就別那麼抓緊。
睏倦的擺擺手,冷雨寒吩咐蓮茉出去。
“可是王爺,您一個人在這?”
蓮茉有點擔憂。
若語王夫喜好親為,平日生活裡的各項事宜皆喜親自去做,不喜經他人之手。整個煙語軒內,除了有負責日常清潔的小侍按時辰過來清理之外,並無其它的貼身小侍。
每逢入夜,煙語軒便隨著夜幕的降臨一起沉寂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