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慌涼了一下,好像看到有個黑影在樓廊的轉折處飄過。
不會吧!
苒輕塵他們包下了驛站的整個二層,就算有人出現也應該是自己人吧!是不是應該叫他替自己拿壺水來?
冷雨寒酒醉的蒙意尚未清醒,在心中單純的想著,絲毫沒有料到接下來將會發生的噩夢一般的事情。
“煙兒~”
冷雨寒聽到有人似乎在喊著自己的名字,隨後,有一雙冰涼的手從後面緩緩摸上自己的腰,最後牢牢扣住。
“輕塵?”
三分酒醒,在聞到身後那股帶著特殊花香的陌生味道之後,冷雨寒驚覺乍起,猛得轉身回頭看向把自己抱在懷中的神秘來人。
“是你?”
一縷純濃的淡紫色澤在冷雨寒的視線面前漾出詭異邪魅的玄幻光圈,冷雨寒渾身無力的癱倒在那個冰涼刺膚的懷抱裡,只留下一點殘餘的意識還能夠聽清什麼。
“劍絕,把這女人洗乾淨,送進門主的房裡!”
冷冰冰的男子聲音,和男子的體溫一樣冰冷,讓聽見他聲音的人沒有一個不冷的打顫。
“右座,這成嘛!門主要是知道了,咱們小命還能兜得起嘛!”
說話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抖波,說話人的心裡應該十分懼怕眼前的男子。
“呵!那你想現在死麼?”
男子沒有回頭,只一句話便嚇著剛才說話的人溼上新換上的裡褲!
“右座,饒、饒命!啊!”
骨骼斷裂的聲音,血的腥味立時瀰漫。
“你?也想和他一樣麼?”
男子問的是剛剛站在死去之人身旁的另外一名男子。
“刀冽謹尊右座令!”
慌忙跪到地上磕頭,萬分慶幸的保住一條小命。
“記住,洗乾淨點!”
淡紫色的光澤在空中忽的消失不見,屋內的空氣突然回暖。
冷雨寒知道自己這次是羊入虎口,被人當成典心送給了不知哪位大神。冷雨寒可以感覺到溫熱的水徐徐從自己的腦頂澆下,一雙不似剛才男子那般冰涼的雙手像洗豬肉一樣把自己浸泡在放滿花瓣的浴桶裡仔細替自己清洗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洗浴過後,冷雨寒感覺有人用布蒙上了自己的雙眼,那些人還給自己套上一件寬大的袍子,然後就把自己抬起放平到床塌上,全部離去。
約有一柱香的時間,冷雨寒聽到屋外好像有人正走進來,而且不是一人。
“放、放開我!”
冷雨寒聽到一個虛弱無法辯清音準的男子聲音,隨後,自己的身邊多了幾許帶有反抗的男人氣息。
“稟門主,右座說這是他送給您二十一歲生辰的壽禮,請您務必笑納!右座還說,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一定要玩的盡興,早日爭取三年抱兩!奴婢等告退!不打擾門主修身!”
碎碎的腳步無聲,只有裙襬拖地沾出沙沙細響,門簾關上,冷雨寒可以想象得到下一步會發生的是什麼。
“唔!好熱~”
身邊男人的體溫逐漸由清涼轉成滾熱的爐火,冷雨寒只覺胸前袍扣一松,一隻面板柔滑細膩的手摸了進來,熟練的勾挑著自己的敏感膚質。零落的吻火熱的接連落在冷雨寒的身上各處,冷雨寒咬緊嘴唇承受著,此時只恨不得有人能給自己照頭打上一棒昏死過去,就會無知無覺!
屈辱,羞愧,一夜承歡!
當所有的熱情結束,冷雨寒的雙唇早已被牙齒咬破,流出的血水早已經凝成血塊有的粘在唇上,有的混進口腔裡,冷雨寒在被子下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累得失去意識。
☆、為那個女人守身如玉?
“誰!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