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朕還有幾句話跟你說“”御聖君說,“邵麒,唐琳是朕難得發現的人才,朕希望……”
邵麒低頭諷笑,嘴上卻說:“皇上請放心,末將不會再找唐琳的麻煩了。”
御聖君滿意的笑笑,“嗯,如此甚好。你們都是朕不可或缺的好幫手,你們應該成為朋友,而不是敵人,朕可不想看到你們二人鬧矛盾。”
邵麒低頭說:“末將會注意行事的,皇上請放心。”
御聖君擺擺手,有些疲憊的示意道:“朕有些累了,且還有一堆奏摺需要朕翻閱,邵愛卿,你先退下吧;。”
“是,末將告退。”說完,向御聖君弓了弓腰,邵麒這才退出了御書房,在書房外面,與迎面而來的陸儀堂和孫百凌二人照了一面,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陸儀堂上去禮貌對安林說,“安總管,麻煩你進去通報一聲,我等二人求見聖上。”yuet。
安林說:“二位稍等。”說完,轉身進了書房。不一會的功夫,他走了出來,對陸儀堂和孫百凌說:“二位大人,皇上有請,請進去吧;。”
“謝謝安總管,有勞你了。”陸儀堂對安林說完,然後朝孫百凌點了點頭。二人一同走入了御書房。
走入御書房後,陸儀堂和孫百凌一同走到御桌前,然後向正在認真批閱奏摺的御聖君下跪低頭,異口同聲道:“微臣參見皇上。”
御聖君放下手頭活,抬眼望過來,他說:“宮苑的事,方才侍衛一霜與那位叫麒麟的選手來告訴朕了,你們起來說話,朕想知道究竟怎麼一回事。”
起身後,陸儀堂回道:“皇上,微臣當時在進行對選手們的考核,有一位選手不懼那炭爐,敢於把手放下去,結果把手給燒壞了。微臣等人親眼目睹那選手他的手燒到了,不但不馬上收回,反而穩站如山在原地,一動不動,任那炭火燒他的手。微臣等人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與幾個選手一起把那選手移開,無奈,那選手的體重好比一座山,我們怎麼使勁也移不動他,直到最後把炭爐移開了,那選手的手這才得以移開炭爐。”
孫百凌接過話,“皇上,微臣覺得很奇怪,那出事的選手為何有如此高的體重?縱使微臣等人怎麼使力,也挪不動那選手半分,莫非是那選手中邪了不成?”
御聖君臉上浮現一絲愁色,“如果真是中了邪了,那出事的選手,皇宮是留不得他的。這樣吧;,朕著刑部調查那位選手詭異體重的事情,至於那位選手,朕稍後再命人把他抬出皇宮,此事就此了了。”
陸儀堂問:“第五輪賽前考核還需要嗎?”
御聖君說:“考核就不用進行了,直接通知選手們下午比賽。”
二人點點頭,“微臣遵命。”
御聖君不多說什麼,擺擺手,“沒什麼事就先下去吧;。”
“臣等告退。”二人說了聲,一同離開了御書房。
蘭苑。
唐琳倒了杯開水,拿到鼻子前聞了聞飄出來的熱氣,然後吹了一口,餘角撇向床邊那團於腫的影子,嘴角揚起無奈的弧線,“春兒,有必要嗎?”
此刻,梅春兒正緊緊地裹著被子坐在床邊,冷得全身發抖,冷得嘴唇發紫。從進門到現在,一直裹著被子發抖,沒有停過一會,把正在擦拭寶劍的杜元元給煩到,“我說春兒,你有沒沒完了?”
一想到那個炭爐,一想到那個炭爐上那隻燒焦的手臂,一想到當時聞到的燒焦味,梅春兒頓時癟起嘴,哭起鼻子,“嗚嗚,人家怕嘛,若不是老大,人家現在已經變成一隻燒豬了。”
杜元元瞟了她一眼,“瞧你那德姓。”
唐琳又吹了吹杯中的熱氣,沒有說話。
雲姍見唐琳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