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軟觸感卻又讓人不想放開。
“去,幫我泡杯茶。”床單下一陣波動,他伸了伸長腿輕輕踢了她。
阮行歌忽然有點猜不透他的心思。也太過分了吧,都還沒下床,就先翻臉踢枕邊人了?
啊……不過,也怨不得別人,誰教她任勞任怨呢。
“總算可以離開這個深山窮谷了。”最後再望一眼美麗的復古風別墅。
“別說得這麼誇張,我看你們適應得還不錯啊。”充當司機來接人的經理,從一見面就一直笑容滿面。
“其實滿有趣的,有吃有住也學到不少東西,是吧?”小喜偏頭朝一旁看起來有點疲累,準備閉目養神的阮行歌問道。
“嗯。”
“老闆……”冬海湊上前,朝副駕駛座的人問道:“雖然我們也想早點回去,不過明天一早再走也不遲啊,幹嘛這麼急著把我們趕出來?”
最後一日的培訓和考核剛結束,老闆就二話不說的吩咐她們收拾行李,說是要送她們回去。其實回俱樂部後一定還會再見面,不過在同一幢屋子裡共同生活了十天,多少還是有點依依不捨。
舒索情一手撐在腦側,漫不經心的道:“明天你們有一天的假期,然後到店裡開始為期一個月的實習,能夠勝任才可以正式升上二樓。”
“是是,老闆真嚴格。”冬海說完又興高采烈的提議。“回到市區我們聚一聚吧,填飽肚子後再去慶祝!”
“好主意。”小喜舉雙手贊成。
“你們兩人去吧,我想回家休息。”阮行歌睜開眼,話才說完,立刻惹來反對的聲音。
“不行,一個也不能少,反正明天還有一整天的時間休息嘛!”冬海又朝前面喊道:“老闆也一起去吧!”
“我?”他為什麼也得去?
“去嘛去嘛,老闆偶爾也要貼近一下員工的生活。”駕駛座上的經理倒是很熱心的鼓吹著。
“已經綁在一起十天了!”雖然語氣不情不願,但他並沒有明確拒絕。
“經理呢?』
“我就不用了,你們好好慶祝吧。”
大事一敲定,前一秒還很興奮的冬海沒一會兒便在車上睡著,倒是一開始就顯出疲態的阮行歌,自睜開眼後便沒有再合上。
她坐在舒索情的後方,抬眼看去只能瞧見他的後腦勺,雖然兩個人一句話也沒說,但總像是有什麼牽連著他們。
到了市區,四個人在經理的推薦下來到一間餐廳。
不知是繃緊多時的神經突然放鬆,還是十天的相處讓大家不再那麼忌憚他這個老闆,便任性的放肆起來,到了最後氣氛更是突然高漲,明明是隻打算填飽肚子就好,卻一不小心變成以“感謝”和“慶祝”為名的灌酒大會。
她不沾酒當然沒事,小喜跟冬海也沒有醉,令人跌破眼鏡的是——舒大神竟然喝到微醺?!
“沒想到我們竟然能把酒國豪傑的老闆灌醉……”
“又是啤酒又是紅酒又是高純度酒,這樣接二連三的被圍攻,就算是老闆也撐不住吧。”阮行歌嘆了口氣。
“難得有機會可以整一下老闆嘛,行歌,你不喝—點嗎?”
“不了,我的胃不舒服。”她又看了看一邊趴在桌上,好像睡著了的舒索情。“現在老闆這個樣子怎麼回家?”
“叫計程車啦。”冬海跟小喜異口同聲道。
“你們有誰知道老闆的住處嗎?”她再認真不過的問,卻發現另外兩人像聽了怪談一樣蹬著她。
“行歌也不知道?我們以為你應該很清楚……”
“我沒有跟蹤癖。”原本打算一下山就立刻回家休息的阮行歌頭痛不已,她們明天可以休假,她卻還得“上班”啊。
“只有打電話